她上身只穿了件精美的抹胸,下身只穿了一件贴身的纯白亵裤,激吻过后仰躺着,细细娇喘良久,虽觉自己夫君没压在身上,但胸脯四肢、头脸脖颈无一不是热得炽热。
我见她双颊如火,樱口微张,说不出的娇艳动人,长长睫毛颤颤,她张开眼来,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盯着我,柔声问道:“夫君,怎么了?”
这“夫君”二字真要了我的命了,胯间肉棒硬的快要爆炸了,小腹里燃起一团邪火,精虫刹间涌入脑海,这二字自她嘴里吐出来,似带着无穷的诱人魔力,我颤声道:“好姐姐你再叫我声。”苏翠眉见我双眼通红,脸颊生热,呼吸加粗,心里说不出的欣喜,但女儿家天生的矜持,让她只能羞怯怯的偷瞄我一眼,微闭上眼,朱唇轻启,唤道:“夫君。”说罢,忙把眼睛死死闭上。
“哎!”
我柔声相应,听得心儿都化了,双手向前探去,抓住苏翠眉微颤起伏的胸部,抹胸布料又薄又软,胸乳规模惊人,一只手根本无法掌握,虽隔着一层布料,但我仍感受到胸部的柔软坚挺,像摸到一只装满水的气球上,又软又弹,赞道:“姐姐,你的胸好大,摸的好舒服。”手上稍用力,将两只丰满酥乳揉捏成各种形状。
“嗯,嗯……啊……”苏翠眉唇间轻吐娇吟,秀气的眉毛皱在一起了:“夫君,嗯,轻,轻点。”随着我肆意搓揉,她的呼吸急促了,面泛潮红,秀色可餐,我的肉棒傲然挺立,一丝透明的腺液从马眼里渗出,泛着淫靡的光泽,浓密的男人荷尔蒙气味笼在红帐中。
听她蚀骨销魂天籁般呻吟,我兽性大发,停止爱抚,用火热的身体压住她,与完美的娇躯完美融合,结实的胸膛压在苏翠眉饱满胸脯上,两手在她娇躯上,上下爱抚,我的鸡巴抵在她柔软的阴部,隔着亵裤和她最神秘的胯间来了一次亲密接触。
虽隔着一层衣服,但苏翠眉阴部的惊人弹性让我欲罢不能,我本能地沉腰用力顶了顶胯,似要将那层布料戳穿。
“啊……”苏翠眉失声呻吟,下体敏感处被我火热的鸡巴顶着,腿间瘙痒难耐让她羞涩不堪,双腿不自觉的向内轻夹,似是抵挡我侵犯,我压在她双腿间,她哪里能合并双体?
修长美腿贴近我大腿便不再夹动,腿间的难挨之感,让她不安分地扭动屁股,左右扭动正好与我龟头相互磨蹭,这样似乎可以缓解腿间深处瘙痒之感。
我府在苏翠眉脖颈间,耳朵里清晰的听着嘴里急喘短吟,张开嘴巴,亲吻着她如天鹅颈般的脖颈,亲吻数下,我伸出舌尖,在她脖颈间细嫩的肌肤上画着小圈,而后探出舌头舔吻,“啧啧”的舔舐吮吸声不绝。
“嗯……嗯……嗯……”酥麻舒爽的呻吟声不断从苏翠眉口里发出,她右手拽住绣枕一角,五指用力捏扭,左手攒住锦被,拽成一团,指尖因太过用力而发白,不安扭动的臀部轻轻向上挺起,以便我的龟头能更准确的顶住位置。
如此往复,我的情欲升至极点,见她颈后抹胸系带,这是最后一道防护钥匙,我喘着粗气,抖着手将系带一拉,伸手拉扯抹胸,就要将抹胸从苏翠眉胸脯上摘去,拉扯一下,只觉抹胸下端还有连接,我手向下摸去,在她腰间摸到另外一条系带,沿着系带向后摸去,被苏翠眉后背挡住,摸索一阵,这件抹胸最后一道结却怎么也解不开。
“夫君?”苏翠眉轻轻唤我,问道:“你要做什么?”她早就感觉到我要解她抹胸,她只需轻轻挺腰,我便能解开,但她见我急切慌张,突然想逗我,便装作什么也不知道,一直无动于衷。
我故意装傻,佯骂:“这抹胸难道还比我爱姐姐,我怎地都解不开。”
苏翠眉哼哼娇笑,一只玉手偷偷伸进后背,窸窸窣窣摸索几下,摸到一处东西,轻轻一拉,带出一条长长系带,置于锦被上,正是抹胸的系带,一端已出,系结就解,苏翠眉嘤咛一声,一手拿过绣枕,盖在自己头上。
见此状,我嘿嘿一笑,伸手抓住抹胸,向外一扯,一片春光暴露在我眼前。
“嗯”苏翠眉感觉到抹胸飞去,胸上没了束缚,躲在枕头下娇嘤咛,不让我发觉她羞耻模样。
抹胸一去,两只饱满的乳球跳了出来,失去束缚的丰乳并未因此向四处摊溢,像能抗拒着重力般高高挺立,在苏翠眉急促的呼吸间巍峨颤抖,乳峰上粉嫩的樱桃含羞俏立。
我饿狼扑虎般扑上去,张嘴就将一颗小樱桃含入口中,另外只酥胸也不放过,伸手过去,五指张开,抓住乳球揉圆搓扁,嘴里挑逗樱桃,手里把玩酥乳,轻轻爱抚,惹得苏翠眉阵阵酥麻,快感连连,嘴里止不住的娇哼轻吟。
我放开乳峰上的樱桃,将白里透红的乳肉含入口中,细细品鉴,沿着乳峰轻咬慢舔。
我深知如何调动女人情欲,动作需轻柔,力道适当,绝不是粗鲁可行。
我细细舔弄着乳球上每一分细肉,不放过一处,揉捏酥胸手,时而轻转揉捏,时而捻住乳头按捏轻扯,不多时,整只玉乳上都沾上了我的津液。
苏翠眉在我柔情爱抚挑逗下,彻底失去理智,两条美腿紧紧夹住我腿,臀胯疯狂扭动,盖住的绣枕下的樱唇,发出道道妩媚撩人的呻吟声。
抵在她阴部的龟头感觉到一片温热潮湿,我伸手摸去,她腿间亵衣黏糊潮湿一片,阵阵温热迷人的香味散出,苏翠眉情难自已,背后九条毛茸茸的雪白尾巴四散开来,突然间我感觉后背肩膀处被一道绒毛爱抚,我如遭电击,全身颤抖,猜想道是苏翠眉用尾巴在我肩上抚摸。
我喘着粗气,面目狰狞,脊背穿来酥麻感,肉棒猛涨,一阵射精感出来,我连咬了下舌头,舌尖的刺痛感让我短暂清醒,射精感降了下去,大声求饶:“好姐姐,你尾巴别动,我快不行了。”话一出,苏翠眉便不使用尾巴逗我,我长吐一口气,停止动作,差点早泄了。
天哪!
就一条尾巴就快让我射精,要是九条一起动,那我不是要精尽人亡,难怪瑶姬说,日后我有享不尽的快乐。
在东莞时体验过肛塞狐尾鸡婆,从背后插入,视觉冲击征服感确实强烈,但那也只不过是假尾巴,哪里有这般来的真实,此刻我只想这个梦永远不要醒,他妈的给我做皇帝也不换。
“夫君,你在想什么?”苏翠眉突然撤掉绣枕,拿了锦被盖在胸脯上,将春光掩住,目光盈盈地看着我问着,作为男人不能说不行,我略显尴尬的道:“有点渴了,我想喝水。”找了个乱七八糟的理由,苏翠眉凤眼滴溜转了圈,小手轻轻一招,一小杯清茶送到我身前,柔声道:“夫君,这种苦茶最能解渴,只是味道甚为苦涩,你慢些喝。”
我口味胆大,除了辣椒,什么也敢吃,小小苦茶能有多苦,接过茶杯,向里细瞧一眼,见茶水透明,就觉不值一提,张嘴将茶水一口喝光。
“夫君,不可。”苏翠眉急切叫唤,想要阻止我,但终究迟了一步,茶水入口,来不及吐,瞬间在嘴里消失,舌头上传来极致的苦涩,苦得我整张脸都绿了,胯下肉棒竟受此影响,垂软起来。
我紧闭上眼睛,眼角苦出一点泪珠,过了许久才恢复过来,苏翠眉又递给我一杯水,我见她右手掩着嘴,吃吃偷笑,被我发现,立马止笑,双手执杯递到我手中,道:“夫君,喝了这杯清水就好些了。”
我接过杯子,又朝里看了看,杯水清澈无杂,我又拿到鼻间一闻,闻不到任何气味,看我一顿怪异行为,苏翠眉再也忍不住,两手掩嘴,吃吃发笑,说道:“夫君,这杯不苦的,你快喝吧。”
我一饮而光,茶水入口甘甜,苦味顿消。
低头瞧着苏翠眉,与她才认识几个小时,不光与我拜了天地,更是入了一半的洞房,放在现实里也是相当炸裂的存在。
经历着番趣事,我情欲暂消,想她刚刚调戏我,心生玩意,假装生怒,狠声道:“姐姐你会法术,刚刚明明可以阻止我的,为什么不挡我喝那苦茶,那茶也忒难喝了,你是故意调笑夫君吗?”
听我语中带怒,苏翠眉陡然睁大眼睛,轻声歉然道:“不,不,不,夫君是我的天,妾身一心一意服侍夫君,绝无调笑之意。”
见她一脸歉意,我脸上发热,暗骂自己也太小心眼了,展颜问道:“那是为何?”细想喝去苦茶之后,欲望大减,猜测,难不成是她故意让我喝茶,以防我早泄?
见苏翠眉脸颊生晕,娇羞无限,羞得话也不敢说了。
我府在她耳边,轻轻腻语:“好姐姐是怕夫君那个吗?”苏翠眉娇躯一颤,鼻息间“嗯”得细细一声,声微得几乎细可闻。
我大为感动,在樱桃小嘴上深深一吻,道:“好姐姐,我们洞房吧。”
苏翠眉忽然将我抱住,让我动弹不得,听她说道:“夫君我又些话对你,说过后,我们,我们,我们再洞房。”听她羞语,我当然答应,说道:“姐姐,你要说什么?”
苏翠眉道:“你别叫我姐姐,我已嫁与你,你需得换个称呼?不能叫我姐姐!”
我不解道:“为什么?我本来就只有十五岁,不叫你姐姐叫什么?诶,姐姐你多少岁?”想起之前师姐妹谈话,苏翠眉至少有几千岁了。
“你才十五也不能叫我姐姐!”苏翠眉有些着急了,又道:“夫为天,妻为地,天比地大,你不能叫我姐姐的,你是我的夫君,你是天我是地,你比我大,怎么能叫我姐姐呢?”这个逻辑好像说的过去。
我有心调侃,说道:“姐姐,你多大了?我们比较年纪称呼,好不好?”苏翠眉忙道:“不行,不行,我比你大那么……哎呀,我不说了,反正你不能叫我姐姐。”她着急了,话说得太快,一下就露馅了,手在我后背一紧,我听得她心砰砰直跳,甚是怕我以后叫她姐姐。
与她相处几个小时,只感觉苏翠眉无比纯洁,突然多了这么位可爱的老婆,我心头大喜,在她耳边说道:“我十五的话,姐姐就十四,我二十你就十九,这样你永远都比我小。”苏翠眉松了口气,道:“夫君说得话,妾身自然应承,但,但,你还是不能叫我姐姐,我总感觉怪怪的,妾身求求夫君了,你换个叫法。”歪腻撒娇,我神情激动,竟让一位几千岁的仙女为我撒娇,征服得意之感溢于言表。
我细细思考,要叫她什么好呢?
叫老婆?
她一身汉服,这般现代叫法不妥。
叫夫人?
或者是娘子?
这样叫又显得我太小,又想她这么听话,不知道让她叫我哥哥如何?
或者叫我爸爸?
不能想这种龌龊想法。
我定定神,想起初见时,苏翠眉让我叫她小苏、阿眉、小眉,当时只觉那样称呼有点使唤她的意思,但现在二人结为夫妻,这么叫便顺理成章了。
当下我说道:“姐姐我以后叫你小苏、阿眉、小眉,怎么样?”
苏翠眉眼睛一亮,欢喜道:“夫君这样叫最好了。”话说完了,我想也该洞房了,低声道:“小苏,我们洞房吧。”
苏翠眉道:“夫君,我还有一事。”
我撇撇嘴道:“还有?”苏翠眉道:“只有最后一事了,这件事关乎到夫君的未来,小苏请夫君细细听我说完,说完,我们就,就那个。”
不等我说话,苏翠眉道:“夫君你知道我修炼的是天狐回仙术吧?”
我点头应是,她又道:“天狐回仙术是我家族不传之秘,是同娘娘一道出现在世间的,只不过我们家族经营不善,又误入魔道,后来没落了,到我这一代,只剩下我一人了,你瞧见我有九条尾巴是不是?”
我点点头,她继续道:“并非所有的狐狸都能像我一样能修成九尾,只有天狐一族的血脉才可以,但其实只要拥有天狐回仙术的灵力,不管任何女子都可以修炼,这是我师傅临终时告诉我的,我也不知是不是真的,但我师傅向来不会骗我,临终之言,想来不会骗我,后来我查阅所有家族古籍,才知道,其实不管男女都可以修练天狐回仙术。”想起瑶姬说,只要我修练第一重,便能长生不老,那她就是知道了?
便问:“师姐知道。”
苏翠眉低声道:“师姐说的是她自己领悟到的,她是用醍醐灌顶的法子强行灌天狐回仙术的灵力,她岂止天狐回仙术是我家族无上秘术,就算强行给人灌输,那人最多能活一个时辰,否则比遭天谴,你知道其中的原有吗?”
我摇摇头,她解释道:“天狐一族天生妩媚,易得男人心,老祖机智无双,创下这部功法,我在古籍中查阅才知道,若夫妇二人同修功法,有一天丈夫变心,那他就会受到天罚,以前我家族女子繁多,出嫁之后,总有丈夫红杏出墙,他们接连遭天罚,以至于后来就没有人出嫁了,人也就少了,到了封神之战,我家族罪孽深重,许多人被处死,只剩我和师傅了,后来就被罚在这里,娘娘设下天命,让我们诚心悔改,就是那甲子之约,说是每六十年出现一人,其实是每千年出现一人,娘娘故意将我们永远封印在这里,你是第二个出现在这里人。”
“我师姐是帝女,修炼的天地长生之道,天狐回仙术是阴阳同修的秘术,我们同修,破镜之后,就可以飞身上界了。”她瞧着我,问道:“夫君你万万不能变心,否则,否则天谴必至。”反正在梦中,什么都不怕,我正色道:“我林姜先说一不二,永远恩爱小苏。”
苏翠眉道:“天狐回仙术共有十层,每修炼一层便多生一条尾巴,我是每百年一尾,千年才化人行。”她有九条尾巴,看来就差最后一层了,听她幽幽道:“第十层,我师傅领悟千年也没有领悟到,唉,我想了几百年也没想到!最后一重是破碎虚空,便是飞升上界,师傅到死也没参透其中奥秘。”
我问道:“我和你一起修炼,身体里也会有天狐回仙术的灵力?那我会不会生出尾巴?”
苏翠眉道:“夫君放心,你不会有此变化的,尾巴只会出现在女子身上,你拥有灵力之后,出去和别的女子交合,她们如果全心怜爱你,也会生出尾巴的,不过在红尘中,因果不同,规则不同,她们即使有尾巴,也不会随意出现的,必须与自己亲密之人在一起才可能出现。”
她好像知道我在红尘与人有情,问道:“小苏,你知道我和别人上床,呃,交合过么?”
苏翠眉道:“你刚来之时我能感觉到你身上有四位不同的女子气息,但是现在只能我感觉一位女子的气息,咦,这位女子怎么和之前三位不同,怎么会这样?师姐给你传功了吗?”瑶姬曾说绝不能向她吐露魅魔池的事情,便道:“嗯,师姐传了许多功力给我。”
“难怪如此?”苏翠眉说道:“昆仑界和红尘属于两个世界,互不影响,天道因果规则皆不相同,夫君,你回去之后,但凡小心,不轻易展示法术,千年之前有位有缘人从这里跑了出去,那人可能还留在世间。”
我问道:“就一个?”苏翠眉点头道:“只有那一位。”想起候希娴,她能点穴,又想起在峨眉山的奇遇,不禁问道:“红尘中有没有高人。”苏翠眉道:“我虽被封两千年,但想红尘里历经封神之战,世界之大无奇不有,高人总归是有的。所以妾身恳求夫君切勿展示法术。”
我摇头道:“我又不会法术。”
苏翠眉道:“夫君,你,你我洞房之后,就会有灵力,到时候自然会有法术。”
我星星向往,问道:“那我什么时候可以御风飞行。”苏翠眉颤声道:“你多多来这里,修练到二重就可以踏风而行了。”
我叹道:“要一百年啊,我可能活不了那么久了。”苏翠眉道:“夫君勿要担心,你只需修炼一重就可长生不老,第一重很简单的,我资质愚钝一年就学会了。”
我忘不了秀英姐,忘不了妹妹,问道:“我,我要是在外面和红尘女子交合,不会受到天谴吧。”
苏翠眉道:“外面的姐姐和我不属于同一世界,夫君我不是说过吗?天道不同、规则不同,你那样不算是红杏出墙,不会受天罚的。”这么说我就放心了。
她小手推搡着我的肩膀,满眼春水,流盼间妩媚尽显,娇声道:“夫君,你先起来吧,时辰不早了,我们,我们洞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