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生理教学

“姜姜,学校有上生物课没有?”

妈妈低着头忽然问我。

我“啊”了一声,没成想妈妈问出这么个问题,想也没想说道:“有,五年级才有,四年级没有这门课。”

“哦”

妈妈淡淡应了声,又小声问我:“那有没有生理课?”

我想了会,说道:“有,女生有生理课,每次上课都会叫男生出去,我们听不到的。”

妈妈嗯了声说道:“钰琪跟我说过,男生没有上生理课吗?”

我摇头道:“没有。”

妈妈喝了口水,一手抓着大腿,一手握着水杯,似是强装镇定,继续轻声问道:“你爸……有没有……有没有教你生理方面的知识?”

我摇摇头,记忆里爸爸从不过问学习的事情,不知妈妈要干嘛。

“一个人身体健康最重要,深圳这么好的城市,学校怎么不开个男生生理课?你爸怎么也不教你?”

妈妈吐槽几句,情绪一发泄,心中稍宽,头埋的低低的,说道:“你把裤子脱了吧,我看看。”

我不由自主的一缩,向床头靠了靠,当着妈妈的面脱裤子那是绝不可能的,自记得事情起,将私处漏给别人看,任谁都觉羞耻,更何况是自己的亲生妈妈。

“妈,我要睡觉了,你也睡觉吧。”

我跳上床,将被子盖在身上,只露个头出来。

“睡个毛线,快点起来。”

妈妈有些生气,掀开被子,把我从床上拉了起来,神情甚为威严,怒道:“快点,脱,我要你脱,你就脱,别他妈废话。”说着转过身,将手掩在额头上,似不敢看什么。

我全身忸怩,满脸通红,迫于妈妈的威严,双手扶腰,将外短裤脱了下来,内裤还穿在身上。

这时的我已经发育,蛋蛋、鸡巴将内裤顶出个鼓胀的包,我不自觉的双手掩住下体,怕春光泄露,说道:“妈,我脱了。”

妈妈转过身来,她仍然手掩额头,目光从我小腿自上移,见我四角内裤未脱,双手遮住腿间,颤颤巍巍说道:“内裤也脱了。”说完闭上眼睛,转过头。

我只好将内裤脱下,仰头闭眼,颇为拘谨地说道:“妈,我脱光了,你看吧。”

我等了好久,直觉空调的凉风吹在赤裸的下身上,颇有凉意,低头瞧妈妈矗立在原地,一手遮住自己的眼睛,只好说道:“妈妈,我真脱了。”

妈妈睁开眼来,目光又从下往上看我,瞧见我双腿间蛋蛋处的肌肤发红,鸡鸡比之小时候不知大了多少,小腹上长了许多黑毛,她又羞又窘,目光忙上抬,正好与我眼光相碰,急忙转过身去,她把手机丢到床上,说道:“你自己看,我去上个厕所。”边说边走,瞬间离开了房间,拉上房门。

我提起内裤,又穿上长短裤,拿起妈妈的手机一看,手机屏幕上正显示,男性私处保养的标题,我上下滑动,上面说的都是关于鸡鸡的一些清洗注意事项,我一字一句认真看完后,将手机放到书桌上,便躺在床上休息。

过得一阵子,妈妈在外面轻轻敲门问:“你看完没有?我要进来了?”言外之意是:“裤子穿好了没有,我要进来了。”

我回答她:“穿好了,我要睡觉了,妈妈你进来吧。”

妈妈轻轻推开门,只开了小小的门缝,她向里一瞧,见我已躺在床上,被子盖身上,她这才推门而入,拿了手机就匆匆离开了。

次日清晨我打了套峨眉金刚功,吃过早饭,独自回房自学,好在课本知识简单,大部分我一看便懂,不懂的只能请教妈妈,有些较复杂的妈妈也不懂,只能等妹妹回家向她请教。

妈妈坐在我身后盯着我,我浑然不在意,心中暗暗偷笑,我成绩长期处于九十五分的水平,在学校属于中下水平,妈妈常说自己小学时候经常拿双百,她还上过大学,还是本科生,这么大的人居然连个小学五年级的题目都不会。

待吃过午饭,我在书房中练起毛笔字来,妈妈像只跟屁虫样,跟在我背后,见我下笔自然流利,写出的字栩栩如生,顷刻间便写了句“月落乌啼霜满天,江枫渔火对愁眠”,妈妈在一旁连连称赞,好生佩服我的书法,她瞧我写的轻松如意,觉得自己也能写出漂亮的字来,有心跃跃欲试。

我递只毛笔给妈妈,妈妈学着我的样,执笔沾墨,在宣纸上写出一句诗来: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

字迹歪歪扭扭,我捧腹哈哈笑出声来,妈妈娇哼一声,将毛笔轻轻放在笔架上,也不生气,微笑着将自己写得的字帖与我的字帖相比对,字迹形态整体布局远逊于我,好像我是妈妈写的,她是小学儿子写的。

妈妈来了兴致,整个下午竟以我为师,要我教她如何写毛笔字,我心恋学习,练字不过是茶余饭后的一种爱好,真想要练好非天赋与长久练习不可,我详说些基础要领,至于重要细节变换一概不说,怕妈妈一时上瘾,妈妈依照我的指点,字迹已有明显提升,我收起毛笔,听得妈妈道:“这叫上帝给你关上一扇窗,又给你开了另外开了一扇窗。”

“妈,我也要练字。”林钰琪的声音从楼下传来,我赶紧收拾笔墨纸,在书房门口碰见妹妹,她盈盈笑着对我说道:“哥,你教妈妈,也要教我,还要教我画画。”

我深知妹妹誓不罢休绝不绕的性子,想了下便有了计较,说道:“我教你写字、画画,那你也应该教我点。”

妹妹道:“嗯,只要不要抢我零花钱,其他什么都可以。”

她朝我翻个了白眼,笑嘻嘻的看着妈妈,我脸色大变,逃下楼去,没讨到半点好处,还惹了身狗屎。

晚饭过后,妈妈把我和妹妹叫到她房间,满脸铁青问我:“说说,林姜先,一天一百块的零花钱还不够吗?”在我这个年纪,能有这么多的零花钱,已经超过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以上的学生。

不及我回答,妹妹在一旁煽风点火,想要表现,说道:“妈妈,我知道哥哥借钱干嘛了。”

妈妈看着妹妹说道:“那你说。”言外之意就是说我可能会撒谎。

林钰琪挽着妈妈的手,笑道:“妈妈,你猜哥哥在学校的外号叫什么。”

妹妹向我吐吐舌头,做了个鬼脸,说道:“别人都叫他诗人,哈哈,笑死我了,我们学了个临江仙后,老师都这么叫他。”

妈妈拍了下林钰琪的屁股,呵斥道:“捡要紧的说,说些没用的屁事干嘛。”

妹妹应道:“好,哥哥把他的手办都卖了,和林朝胜、林朝楚合伙,在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开咖啡馆,他还想拉我入伙呢!我才不会上他的当,就他那猪脑子,还想做生意,裤衩都要赔光。”

“林朝胜怎么骗你的入火的?”

妈妈问的奇怪,完全出乎林钰琪意想,她啊了声,说道:“妈妈,我才没有投资,我没乱花零花钱,我剩下的零花钱全要爸爸存起来了。”

妹妹向我打了个胜利手势,我一看便知,她不是比耶,是向我炫耀她已经存了几十万的零花钱,而我却一毛不拔,常找她借钱。

林钰琪继续说道:“哥哥跟我说那地方在宝安中心区,那里人比东湖人多几倍,旁边有学校、医院、大润发、还有商业广场,好几个住宅小区,很多城中村,平时上班下班的人很多,在那里随便开家有风格的店铺,随便挣钱。”

妈妈脸色阴沉,摸样十分难看。

我急忙说道:“妈,你别生气,事情不是妹妹说的这样,你听我说。首先呢,我没有用自己的零花钱,那店子是林朝楚兄妹合开的,不信的话,你现在过去问,林朝楚在家呢。其次,宝安中心那地方真心不错,深圳未来大发展策略那边是核心,人流量大而且非常固定,不像很多工业区,工厂一般走,周围产业链也跟着倒霉,我考察过,那里的门面转让,不出一个礼拜就有人接手,从来没有超过一个礼拜的。”

林朝楚是我同学兼邻居,她家住在小区里最贵的别墅,她的父母是有名的企业家,商业遍布各行各业。

她是学校里最富贵的女学生,每天上学有自己的保姆、保镖照顾,妈妈清楚知道,自己的年薪不过是别人的一点零花钱而已。

妈妈说道:“你一天到晚,就是想这些东西?”

我忙摇头,妈妈又说:“不是想这些?成绩怎么上不去?姜姜,不是妈妈骂你,妈妈跟你说过,什么年纪做什么事情,你这么聪明应该懂的,学生就该做学生的事情,不要成天想着大人的事情,等你长大后,会跟妈妈一样后悔小时候没有认真读书,你不是说过吗,多做长期有利的事情。”

拉过我手,抚摸我,轻柔道:“乖,听妈妈的话,不要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好吗?”

妈妈眼神透露无限慈爱,我忍不住点头答应,不想拂逆。

妹妹突然问道:“妈妈,我也乖乖的听话,晚上我跟你睡好不好?”说完已经钻入妈妈的被窝中。

妈妈蕴笑道:“都多大的人了,还跟妈妈睡觉,一个人睡不着吗?”林钰琪从被窝中伸出半个头来,明亮的大眼珠子盯着我,笑嘻嘻撒娇,说道:“妈妈,你都半个月没有回家,我想和你说说悄悄话,陪我睡睡嘛!”

我被妹妹赶了出来,晚上她和妈妈共睡一个被窝,肯定会向妈妈告我状,早上免不了挨骂了。

早上我在楼顶多练了套金刚功,看着妹妹出了院子上学,刚转身下阳台,却见妈妈已经斜靠在玻璃墙上,想是已经来了很久,练功入了神,竟然没有发现妈妈到来,说道:“妈妈,有事吗?”

妈妈走向我,问道:“天天练这功夫有用吗?”

峨眉金刚功是我七岁在峨眉山旅游时,从一位一百多岁的老道人身上学来的,他见我眼神虚飘,身体似乎有病,便传了我这套功法治病。

老道人说他传我的功法是道家龙门派绝技,修道的入门法门,练后可强身健体,开发身体有利于发育,当时只传了四部,后面四部在我九岁的时候他的亲传徒弟传于我。

练习五年来最大的遗憾是,没能劝服身边的同学,乃至最亲的亲人,让他们一起加入这个运动,只有几个朋友听了我的建议,他们长久练习峨眉金刚功,受益匪浅,犹如新生了样。

功法难传,真印了那句话:医不叩门、道不送卦、师不顺路、易不空出。大抵是因为很多人不太相信,一个广播体操之类的动作能有多少效果。

我说道:“嘿嘿,妈妈我这两年没有住医院。”

我狠力猛踢几下腿,道:“你看,我的腿也好了,没有风湿了,我每天感觉有用不完的力气,精神得不得了。”

“洗把脸,吃完饭好学习。”

妈妈留下句话,下了楼。

房间里我边学习边回答妈妈的问题,问道我零花钱问题,我如实回答,凛然说道:“我的零花钱也存在爸爸那里,哪里像林钰琪说的,我一直按照你说的办,你不信可以去问爸爸。”

我偷偷撒了谎,死不承认,零花钱有部分被我用来买了霹雳布袋戏的手办,有部分和别人合伙做生意,至于存在老爸那里的只有极少的一部分,我这样说是百分百确定妈妈一定不会问爸爸,毕竟我和妹妹的零花钱都是爸爸出的。

“真的吗?”

妈妈皱眉看着我,一双妙目搜寻着我眼里漏出的破绽,她肯定不相信我说的屁话。

我一眨不眨的望着妈妈,眼里绝不漏出任何撒谎神色,定让她瞧不出端倪。

妈妈无奈轻声对我说道:“零花钱不要乱用,该买的就买,不需要买的就不要买,知道吗?特别是垃圾食品不要吃,像雪糕、冰淇淋、辣条、方便面……”

暑假、寒假、周末时间里,我凭着在父亲工厂里打工赚了不少的零花钱,一心想成为大人的我,心里早就有了计划,说道:“妈,我觉得我零花钱太多了,我班上同学一天只有两块、五块、十块左右的零花钱,我和妹妹有一百,真的有点太多了,我觉得我和妹妹的零花钱应该少点,嗯,应该五块就好了。”

妈妈错愕的望着我,一般学生只想着每天能多要点零花钱,哪里有孩子主动降零花钱的。

听我这样说,嘴角微微上扬,眼睛一亮,心中计算一番,孩子上下学校有校车接送,中午学校包餐,林钰琪每天花费不到两块,最多时也不超过十块,想到这里便说道:“妈妈不要你们的零花钱,一百块确实太多了,但是五块也太少了,以后每天十块好不好?剩下的九十块妈妈先替你们保管,等你们长大了,读大学了妈妈在给你们。”

我双手双腿举起赞成,有心劝妈妈去上班,我有杨阿姨盯着,可以随时向妈妈汇报我的情况,妈妈一改以往,说道:“钱是挣不完的,正好请了一个礼拜的假,妈妈好好陪陪你们。”

这天开始妈妈满面春风,做事说话都带着笑容。

妹妹放学回来,听零花钱被砍,连晚饭也没有吃,躲在自己房间里,嚎啕大哭,最后妈妈哄她说,剩下的假期几天,每天都和她睡,国庆的时候带她出国旅游,这才让她开心了。

零花钱的事情东窗事发,林钰琪和我的关系降至冰点,每天上学回家都不与我一起,无伦我如何哄,她始终不原谅我。

到国庆的时候,因为和妹妹关系僵直,我拒绝出国旅游,国外并不干净,美食更不及中国一分。

父亲回家听说我周末通宵上网,迷上网路游戏,对我一顿呵斥,国庆的时候带我到公司,让我从流水线开始和一线员工一起上班。

因为我是新来的,看起来特年轻,总有人对我指手画脚,一有打杂的事情就让我上,我了解打工人性子,不以为他。

到后来转到维修课,维修好机器让生产顺利继续的巨大的成就感让我痴迷,深深知道社会上随便一行,越是深入了解,才发现自己有多么的无知。

往后的周末假期,我主动去他的公司学习提高机械维修技术,父亲有意无意的教我使用一些电脑办公软件、企业管理技巧,自此之后我再也没出去旅游,一直在父亲与陈叔的公司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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