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娘俩再次相遇,回想起昨晚儿子的窘态,顾雨柔不由狠狠瞪了他一眼。
楚青一阵尴尬,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好在顾雨柔善解人意,考虑到儿子年纪,寻常人恐怕早已婚配,看到些香艳的东西,情不自禁情有可原。
就在娘俩相顾无言之际,一只巨大的仙鹤飞过他们的院子,投下一个任务卷轴。
宗门任务犹如皇帝的圣旨,任何弟子不得拒绝和违抗,否则会遭到戒律院严厉责罚。
楚青不敢怠慢,急忙接下卷轴。
任务的大致意思是,最近傲云帝国与荒原接壤之地不太平,时常有妖兽从荒原中冲出,残害了不少百姓。
前些日子宗门排去过弟子查看,结果泥牛入海,音讯全无。
此次楚青的任务,不仅要查清妖兽暴乱的原因,更还要找到消失的同门。
如果这些同门有危险,需全力协助救援。
如果这些同门叛变,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清理门户。
合上任务卷轴,楚青满头黑线。
这个月的宗门任务,自己不是已经完成了吗?
为什么还要给他分配任务,而且……还是仙鹤强制配发?
下一秒,他便想到了老张头那狗贼。
昨晚老东西吃了哑巴亏,绝对会想办法整死他。
要不然,等楚青进入内门,处处与他们父子作对,简直后患无穷!
就在他愣神之际,另一头仙鹤划破长空,又投下另一卷任务卷轴,不过这次是给顾雨柔的。
任务内容是,要顾雨柔去南海,配合当地同门,狩猎一头四足飞鲸,将其脑内灵液取回复命。
“操你妈的”楚青顿时大怒,将任务卷轴撕个稀碎,狠狠扔了出去。
一个天南一个地北,摆明了要将他们母子分开,恶心不死你。
单单恶心人还另说,鬼知道后面还有设么阴谋诡计等着他们。
想起昨晚,老张头盯着娘亲胴体直流哈喇子的模样,楚青便怒火中烧。
当时自己真该打爆那老狗的头,带着娘亲远走高飞,从此逍遥人间。
然而,就在他无能狂怒之际,针对他们母子的阴谋早已展开。
“楚青,竟胆敢撕毁任务卷轴,难道你想叛变不成?”
随着怒喝声由远及近,一群修士立于飞舟之上疾驰而来,居高临下,眼中满级蔑视与讥笑。
楚青死死盯着为首的男子,张骞,老张头那狗贼的贱种。
毁坏任务任务卷轴虽是大罪,可罪不至死。
但叛变可是宗门大忌,一旦证据确凿,甚至可以先斩后奏。
张骞一上来直接给他带上这顶帽子,显然没有商量的余地,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去你妈的!想死就直说,咱们宗门擂台上见,搞这种阴谋诡计,老子无非跟你玩命就是!”楚青丝毫不怵,寒声说道。
事实上,张骞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当即喝令道:“众兄弟都听见了,楚青目无法纪,擅自撕毁任务卷轴,还口出狂言!”
“众兄弟随我一起拿下他,送到戒律院听候发落!”
“明白!”狗腿子们纷纷应是,当即跳下飞舟杀了下来。
“娘!您先走!”楚青含着歉意看向母亲。
娘俩对视一眼,顾雨柔从儿子眼中看到了坚毅和决绝。
顿时她便明白,终究到了和宗门说再见的时候。
当初是宗门给了他们母子希望,但现在,又是宗门将他们母子逼上绝路。
像张骞父子这种败类,宗门高层难道不知道?
不过是门内各大势力,权衡利弊后的妥协罢了。
如此腐朽肮脏的宗门,还有什么好值得留恋的?
想通了这点,顾雨柔毫不犹豫,转身化作一道蓝色残影,朝着西面的大山疾驰而去。
躲在儿子背后的老张头,见眼馋许久的美人要跑,当即领着几名狗腿子追了上去。
见此一幕,楚青并未慌张,而是等张骞杀到近前时,当即大喝一声:“神魂颠倒,开!”
张骞等人顿时只觉头晕目眩,看什么都在扭曲,根本无法辨别方向。
经过一夜的沉淀,楚青初步将混沌转生炼魂术修炼至入门,并掌握一门幻术《神魂颠倒》。
身处幻境中的敌人会迷失方向,看什么都在扭曲变形。(参考吃了毒蘑菇)
不过以楚青的灵力储备,最多只能维持十几息时间。
他不敢托大,施展完幻术拔腿便跑,寻着娘亲逃离的方向追去。
事实上,娘俩早就想过脱离落云宗,且精心策划了一条逃跑路线。
数百里外,有着号称十万大山的荒林秘境横亘在那里。
秘境内的山高耸入云,古树遮天蔽日,妖兽也更加嗜血残暴。
人类修士可以猎杀妖兽,汲取妖丹增强功力,反之妖兽亦然。
如若身陷其中,即使元婴老怪物,一旦被妖王盯上,也很难全身而退。
不过楚青和母亲拥有屏蔽气息的宝物,又有神魂颠倒幻术加持,游走在荒林秘境边缘,应该问题不大。
就在他思绪间,突然感应到前方正在发生战斗。
“不好!娘亲被追上了?”楚青心头一凛,顿时将速度提高到了极致。
话说顾雨柔先一步逃走后,丝毫不敢停留,沿着和儿子规划好的路线,朝荒林秘境方向疾驰。
但她的实力只有筑基巅峰,无法像金丹修士那样御剑而行。
而张骞带来的狗腿子中,竟然拥有可以御气飞行的宝物。
尽管顾雨柔熟悉路线,并且拼尽全力,依旧还是被老张头追了上来。
老张头立于飞舟之上,看到顾雨柔在山林之间上下翻飞,丰腴的胴体以及肥美的大屁股扭来扭去。
他不由的舔了舔嘴唇,淫邪的笑道:
“顾师妹别跑了,你肥美的大屁股,扭得师哥的心里直痒痒!”
“哈哈哈哈哈!”旁边的几个狗腿子顿时哄笑起来。
顾雨柔羞愤不已,俏脸胀红。
她当然知道自己屁股大,更不想扭给这些混蛋看。
但若是停下来,飞舟上的那些恶贼,立马便会跳下来将她围住,自己岂不是插翅难飞?
见顾雨柔不为所动,老张头忽然嘴角上扬,好似想到什么有趣的事。
他随即拍了拍控制飞舟的狗腿子,让飞舟来到顾雨柔上方,而后取出一个药瓶,略微施展灵力。
瓶子里的紫色药粉,顿时化作紫色飓风,朝着顾雨柔席卷而去。
见此一幕,顾雨柔瞬间遍体生寒。
早前便听过一些传言,老张头喜欢利用一种紫色春药,将那些抵死不从的女修,调教成只知道撅着屁股求爱的母畜。
想到那些女修凄惨的模样,顾雨柔不禁打了额冷颤,连忙加速躲了过去。
可精虫上脑的老张头,今日誓要要抓住顾雨柔,将她按在身下。
用大鸡巴捅烂她的骚逼,将浓精灌满她的子宫,令其沦为给自己发泄欲望的母畜。
见一击不中,他再次超控药瓶,连续射出五六道紫色飓风。
竟管顾雨柔拼命的躲避,但紫色药粉无孔不入,难免还是吸了些。
虽不至于当场丧尸行动力,但药粉一入体,随着她剧烈运动,倏地传至四肢百骸。
她的柔美的俏脸,肉眼可见的泛红滚烫,呼吸急促。
脑子里更是不由之主,浮现出一些淫秽画面。
往日和丈夫旖旎的过往,犹幻灯片般在脑子里回荡,不断摧残她的神经。
在药物和神经的双重刺激下,顾雨柔的身体越来越敏感。
伴随她不断奔跑,双腿间的嫩肉相互摩擦,使其每踏出一步,都会有粘液溢出。
天哪!
顾雨柔感觉自己快崩溃了,和丈夫行房时相敬如宾的她,何曾遭受这种“折磨”。
她感觉自己脚步好沉重,好想好想亡故的丈夫,好想好想有个男人……
“嘿嘿!”见顾雨柔慢慢进入状态,老张头咧嘴笑出了声。
竟一把脱下裤子,露出他那犹如枯树老根般恶心的巨屌。
“师妹!停下吧,试试师哥的大鸡巴,绝对让你欲仙欲死,从此忘掉废物儿子,一心一意给老子做性奴!”
“呸!狗贼!老娘死都不会让你如愿!”经管顾雨柔被春药折磨的不行,但贞洁女子的素养和尊严,任不断激励她前行。
老张头见她敬酒不吃吃罚酒,也逐渐失去耐心。
他看向身后几个狗腿子,淫笑道:“兄弟们,一起上!今天抓住这娘们,咱们又可以逍遥快活好长一段时间!”
老张头的大饼,顿时让狗腿子们一阵鬼叫,纷纷跳下飞舟,朝着顾雨柔围猎而去。
等楚青追上来时,就见母亲浑身衣衫破烂,露出大片白嫩的肌肤。
老张头和几个狗腿子,围着娘亲不断纠缠,满嘴污言秽语。
尤其是老张头,光着下半身,随着他剧烈运动,一根黑漆漆的大鸡巴甩来甩去。
“老贼受死!”身为人子,楚青怎能容忍母亲被人这般淫辱?
他顿时火力全开,整个人犹如离弦之箭,瞬间杀了过去。
老张头只听到一声怒吼,还没看清来人是谁。
就见沙包大的拳头,在他的视线内极速放大。
“糟了!”老张头瞬间汗流浃背,很想躲过楚青的偷袭。
然而,金丹修士的全力一击,又岂是他这个筑基废物能躲?
嘭!!!
老张头结结实实挨了一拳,本就不多的牙齿,夹杂着血沫子漫天飞。
击飞老张头后,不等他落地,楚青迅速追击,朝着他的那活儿又是一计断子绝孙脚。
啊!!!老张头杀猪般的惨叫声,顿时响彻山野。
干瘦的身躯倒飞而出,引以为傲的鸡巴断成好几节,就连卵蛋也连带着被踢爆。
可仅此楚青怎能解气?他真想冲杀过去,一脚踩烂老张头的狗头。
可心里突生警兆,老狗的贱种追上来了。
他不再迟疑,抱起被浑身瘫软的娘亲,继续朝着荒林秘境奔逃。
等张骞赶到时,见父亲蜷缩在地,死死捂住裆部。
他心头一凛,急忙上前询问道:“爹!你没事吧?”
断根之痛,摧残的老张头面无血色。
越痛他对楚青的仇恨便越深,他咬牙切齿道:“骞儿!一定要替爹杀了楚青,否者老子死不瞑目!”
说罢,一口气没提上来,终是结束了罪恶的一生。
“楚青!!!”眼见父亲死在眼前,张骞那叫一个目眦欲裂。
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即便将楚青千刀万剐,也难解心头之恨,自然不会放过楚青母子。
他命两名狗腿子照看父亲的尸身,自己责带着剩余狗腿子继续追击。
茫茫大山,草木成立,大大减缓了楚青的逃跑速度。
并且,他怀里还抱着母亲,速度更提不起来。
望着满头大汗的儿子,顾雨柔心疼的说道:“青儿!放下娘亲,自行逃离去吧。”
“娘!您说什么呢!”楚青顿时大怒,不由喝道:“再说这种胡话,信不信咱娘俩死一起算了!”
“你这孩子”虽然被儿子驳斥,顾雨柔心里却暖暖地,感觉儿子没白生。
既然儿子有这孝心,做母亲的还能说什么?。
正如儿子所说得那样,若是娘俩能死在一起,也算得上是一件幸事。
“多么感人的母子情啊!不过在你们死之前,我会割下你娘的大奶子下酒,挖下你娘的骚逼当鸡巴套子,直到操成烂肉喂狗!”张骞恶毒的声音,忽从天际传来。
为了追上楚青,他甚至抛下狗腿子,独自驾驭飞剑杀来。
听闻此言,楚青眼皮直跳,没想到这厮竟歹毒到如此地步。
若娘亲真落到他手里,岂不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恨的咬牙切齿,真想回头把这厮千刀万剐。
但实力不允许啊!
张骞这厮结丹多年,且掌握完整的金丹战斗功法。
楚青刚刚结丹,才初步掌握混沌转生炼魂术,还未学会有效的攻击法门。
若是打起来,吃亏的只会是自己。
且娘亲的状态不对,等张骞的狗腿子赶上来,将他们母子围住,那才叫插翅难飞!
他一刻也不敢停留,抱起娘亲再次狂奔。
“受死!”奈何下一秒张骞便追了上,一剑刺向他的背心。
不过楚青丝毫不惧,默默再次施展《神魂颠倒》。
“啊!!!”张骞瞬间失去方向,狠狠撞在旁边的大树上,不由无能狂怒道:“楚青!你妈的是男人就根老子真刀真枪打一场!”
“呵呵!”楚青冷哼一声,并未理会,将奔跑速度提高到了极致。
接二连三被羞辱,泥人还有三分火气。
张骞心里的愤怒已经到达顶点,为了杀掉楚青给父亲报仇,他心一横,从储物袋中取出一枚,珍藏许久的黑色丹药。
待丹药下肚,瞬息之间,浑身腾起一层赤色气焰,境界暴涨至金丹巅峰,无限接近元婴。
“楚青!拿命来!”
楚青心头狂跳,感觉好似被一头嗜血的妖兽给盯住。
他下意识的回头瞥去,就见一道寒芒激射而来,速度之快,令人咂舌。
他顿时遍体生寒,抱着娘亲在空中猛地侧身,堪堪与张骞的长剑擦身而过。
但下一秒,他便结结实实挨了一拳,强横的冲击力,直接让娘俩倒飞出去。
不等他落地,张骞如影随形,一剑又劈向他的面门。
楚青连忙再次施展《神魂颠倒》,使得张骞这一剑落空。
但这一次,《神魂颠倒》只控制了张骞几息时间,便恢复了正常,继续朝楚青母子杀来。
就在他以为这次能必杀之际,忽然!
吼!!!恐怖的咆哮声在他耳边炸响。
就见一头蓝色巨狼,从旁边的树丛蓦地冲出,张开血盆大口,对准他的脖子狠狠咬了过来。
张骞大吃一惊,万万没想到会发现这种变故!
这时候哪还管什么楚青,连忙辗转腾罗,躲避巨狼的扑咬。
“呵呵!”楚青冷笑了一声,并未感到意外。
要知道,这可是他和母亲精心策划的路线,途中有什么危险,他们早就查探好了。
见张骞被巨狼缠上,楚青可不会管他的死活,披上隐气斗篷,抱起温香玉软的娘亲,头也不回的跑向荒林秘境。
不过,当临近荒林秘境时,他可没傻到跑进去。
荒林山脉可是元婴老怪就惧怕三分的存在,自己跑进去无异于送死。
他随即拿出避水符,抱着娘亲一同跳进流往南域的大江中,躲在避水符形成的气泡内,随波逐流。
知道此时,他才有时间查探娘亲的身体。
只见顾雨柔美眸紧闭,圆圆的俏脸泛着红晕,好似那出水芙蓉,让人很想狠狠吻上一口。
又好似春天盛开的花朵,美艳不可方物。
“咕噜!”血气方刚的男孩,一心为爹报仇,苦心修炼,从未沾染过女色,至今还是个雏,何曾见过如此旖旎的美景。
再加上顾雨柔和老张头缠斗时,被老张头故意划破衣裳,根本遮不住春光,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楚青居高临下,入眼便是娘亲柔软饱满的大奶子,以及粉里透红的乳头。
现在他终于明白,老张头那个死鬼,为和不惜一切代价,也要霸占娘亲。
这般熟透的美人儿,哪个男人看了不心动?
就连他这个亲儿子,抱着娘亲柔软的玉体,都开始心猿意马起来。
不过,他不是张骞那种禽兽,更不是傻子。
凡人母子乱伦倒也没啥,无非事情败露后,被人口诛笔伐。
然修行本是逆天之举,若加上母子乱伦,无视伦理道德,等同渺视天道法则。
等你渡劫时,降下的天罚神雷会更加恐怕,基本绝了飞升成仙的可能。
“娘!您没事吧?”见娘亲紧闭着眼睛,俏脸胀红的模样,似乎忍的很难受,他不免担忧的问道。
“嗯…没…没事”为了不让儿子担心,顾雨柔强忍着欲火焚身,低声呢喃道。
“真的吗?”楚青自然不信,因为他清楚的感觉到,娘亲的身子越来越滚烫,呼吸越来越急促。
尤其是丰腴的玉腿,无意识扭动着,好似双腿之间,有成千上万只蚂蚁在爬。
“嗯…娘只是…只是…好热!”
老张头那春药,不知何物所炼,顾雨柔仅是吸入少许,就被折磨的神经错乱起来。
她躺在儿子怀里,望着英俊帅气的儿子,恍惚间,有种被丈夫抱在怀里的错觉。
“相公!?”她不由的举起纤手,摸了摸儿子俊朗的脸颊,而后顺势而下,情不自禁摩挲起儿子结实的胸膛。
身为处男的楚青,那经历过这种刺激?
顿时浑身一颤,汗毛倒竖,小心脏咚咚直跳,连忙抓住娘亲做怪的手,提醒道:“娘亲!您别这样,我是青儿啊!”
“青儿?!”神经错乱的顾雨柔微微愣神,望着与丈夫九成相似的脸,下一秒又陷入幻想中,径直将丈夫(儿子)扑倒,骑在他的身上。
“相公!不要抓弄妾身了好吗?人家真的好想要!”说着,不等丈夫(儿子)回答,纤手划过丈夫(儿子)结实的胸膛,一路向下直奔那活儿。
楚青被娘亲骑在身下,根本来不及阻止,下一秒便被娘亲隔着裤子抓住要害!
“嘶!”他顿时倒吸凉气,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与刺激,从他的下半身倏地传遍全身,爽得他头皮发麻。
“娘亲,您清醒一点!”好在他没有中毒,并未失去理智,深知母子乱伦的后果。
他顿时心一横,反客为主,抓住娘亲的双手,翻身将娘亲按在身下。
可他万万没想到,这种男上女下的姿势,反而更增添了一抹情趣。
让顾雨柔不禁回忆起,曾今和丈夫激情的岁月。
她顺势张开玉腿,紧紧夹住丈夫(儿子)健壮的蜂腰,媚声呢喃道:“相公!这么多年了,你还是喜欢这个姿势,给我!妾身好像要!”
“娘……”楚青只觉天都要塌了,二十岁的老处男,何曾经受过这种刺激?
恍惚间,真有过冲动,扒光娘亲的遮羞物,与娘亲珠联璧合。
可想到父仇未报,以及神级功法混沌转生炼魂术。
只要给自己足够时间,凭借这门神级功法,打破天道桎梏,飞升仙界几乎是水到渠成的事儿。
就在他纠结之际,或许是感应他的心绪剧烈起伏,混沌转生炼魂术竟自动运转起来,又让他领悟到另一门功法“神魂转身之术”。
顾名思义,神魂转生之术的功能,便是将神魂转移到别人身上,到达操控别人替自己战斗的功法。
“……”楚青顿时一愣,此情此景,不禁让他想到另一种用法。
若是自己附身在别人身上,然后…
嘭!!!
就在他胡思乱想之际,避水符像是被什么猛拍了一巴掌,剧烈翻滚起来。
楚青心头一凛,顿时邪念全无,快速锁定攻击他们的罪魁祸首。
定眼一看,才发现是一头,实力约莫筑基期巅峰的鱼妖。
“操你妈的!”楚青当即大怒,被人追杀了半天不说,现在连条鱼都敢欺负到自己头上,叔能忍,婶婶不能忍。
他当即冲了出去,将所有的怒火和怨念,全都发泄到这头鱼妖身上。
直到天色黑尽,楚青才托着鱼妖的尸体,与娘亲一起上岸。
时至秋冬,娘俩围在火堆前,默默烤着鱼肉。
鱼妖的等级虽然不高,但十分肥美,烤的滋滋冒油,香气扑鼻。
“娘…”见娘亲披着单薄的外套,蜷缩着身子不说话,楚青试着唤了一声,想到打破沉默。
“嗯?”顾雨柔轻声回应,随即好似想到什么,俏脸倏地泛起红霞。
想起避水符内,将儿子误为丈夫,夹住儿子的蜂腰,黏在儿子身上求爱的模样,真的好丢人!
她不由偷偷瞄了儿子一眼,不知儿子在想什么,会不会觉得自己的娘亲,是个轻浮的女人?
却见儿子一边吃着烤鱼,俊俏的脸庞,跟她一样微微泛着红光,时不时偷瞄她丰腴的身子。
由于事发突然,逃亡之前并未准备什么衣物。
再加上先前战斗时,被老张头那狗贼故意划破衣裳,导致大片洁白的肌肤裸露在外面。
后又跳进江中湿了身,现在虽然干了,但紧紧贴在身上,将她前凸后翘的完美身材,淋漓尽致展现在儿子眼中。
反应过来的顾雨柔,连忙紧了紧儿子的外套,将重要位置遮住。
见母亲如此,楚青也意识到,自己的小动作被发现了,怯怯道:“娘亲……”
“嗯?”顾雨柔询问的看向儿子。
“您真美!”楚青由衷的赞叹道,随即不敢与母亲对视,自顾自吃着鱼肉。
哪个女人不喜欢被人赞美?而且还是最亲近的儿子。
尽管儿子的赞美中,夹杂着一些难以言说的意味。
但顾雨柔心里任就暖暖的,俏脸微红,低声回应道:“嗯!”
吃完烤鱼,稍作修整,母子俩不敢停留,趁着夜色继续赶路。
虽然了躲过张骞的追杀,但也坐实了娘俩叛变的罪名。
无论哪个修仙门派,最忌讳弟子叛逃。
一旦发生这种事情,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清理门户。
落云宗虽只是中等修仙门派,但势力辐射范围超过三千万平方公里。
想要完全逃出落云宗的势力范围,非一两日能完成。
接下来的几日,母子俩不吃不喝,一口气奔行了几千里,总算来到傲云帝国与南岳帝国的边境线。
只要越过边境,即使是落云宗这样的修仙门派,也不敢大张旗鼓跨境追杀。
否则若是因此引起两国矛盾,落云宗罪难辞其咎。
南岳帝国,位于玄天大陆西南部,这里土地荒芜,民风彪悍,因此被冠以蛮夷之地的称号。
望着南岳苍凉的大地,娘俩有种劫后余生之感。
筋疲力尽的他们,急需找个人类聚集地,好好补充一下体力。
他们寻着人类留下的足迹,翻过不知道多少山头,总算远远望到一座村庄。
母子俩欣喜入狂,几天没吃口热乎饭了,幻想着进村后大吃一顿,然后美美的睡个好觉。
结果刚一进村,便看见犹如人间炼狱的一幕。
只见不到的村子里,断肢残臂满地都是,猩红的血水,流进洼地里形成一个个血池,惨状不忍直视。
母子俩对视了一眼,转身便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虽说已经逃离落云宗的势力范围,但不代表他们母子就安全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可他们刚一转身,迎面便看见两名修仙者,踏着飞剑疾驰而来。
为首的男子身姿挺拔,神情冰寒。
瞧见惨不忍睹的村庄,以及正欲离开的母子,当即贺喝止道:“站住!”
楚青不由眉头一拧,知道自己可能被误会了,随即态度诚恳地解释道:“道友!这里的惨剧与我们无关,我们只不过路过这儿,想要歇歇脚罢了,不曾想竟遇到这种事情。”
楚青苍白的解释,男子自然不会轻易相信,冷冷的质问道:“既然与你们无关,那你们这么着急走干嘛?”
“我辈修行之士,难道不应该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吗?”
楚青一时无言,难以反驳。
这个世上的修行者,多如牛毛,自然有好也有坏。
自认为正义的修行者,遇见不平拔刀相助,惩奸除恶,乃是他们的修行之道。
但若是邪魔外道,吸取人的精气,夺取人的魂魄用于修炼,大有人在。
摊上这种破事,真tm倒了血霉,见男子咄咄逼人的气势,不给个合理的解释,今天恐怕很难善了。
思忖片刻,楚青随即无奈的解释道:“实不相瞒,我母子二人正被仇家追杀,慌不择路之下逃到这里,本想讨些吃食,恢复下体力,结果竟遇到这种事情。”
“这种情况下,我母子二人自然不想趟这趟浑水,便想着尽快离开这里,免得多生事端。”
楚青的回答,显然不能让肖战信服,再次质问道:“你们是哪里人?为何被追杀?”
楚青怎么可能,如实称述自己的身份。
落云宗的通缉令,恐怕早已传遍整个南域,如实透露身份的话,无异于找死。
见楚青脸色阴沉,不愿回答。
肖战与妻子对视一眼,默默开始蓄力,时刻准备大战一场。
就在两拨人剑拔弩张之际……
“两位仙长请慢!”
忽然,不远处的地窖中,传出一道怯怯的声音。
“什么人?”肖战当即喝问道。
要知道,他可是金丹巅峰的修仙者,竟未第一时间发现第三者。
如果他们是一伙的,以少胜多,确实是个麻烦事。
“仙长大人,您别生气,我这就出来”说着,一名长相怪异,皮肤漆黑的男孩,小心翼翼掀开盖板,从地窖里爬了出来。
随即他战战兢兢对肖战说道:“仙长大人,村里的人,确实不是大哥哥杀的,而是一头妖怪!”
“妖怪?!”听闻此言,肖战瞬间警觉了起来,自盘古开天辟地以来,人和妖便势不两立。
人类修士可以猎杀妖族,摘取他们的妖丹,吸取里面的灵气,增强功力。
反之,妖族依然可以。
在肖战不断追问下,男孩将事情始末,大致陈述了一遍。
大概二十年前,村子不远处的大山中,莫名出现一头大妖,黑背猿。
这畜生虽不喜吃人,却有一个特殊癖好,喜欢与人类女子交媾。
隔三差五,便让村民们献出女人,满足他的兽欲。
顾及到他实力强大,村民们敢怒不敢言,只好说服村里的寡妇,去伺候那畜生。
见这些村民识时务,黑背猿所幸并未难为他们,就这样“和谐”的生活了十几年。
可好景不长,约莫半年前,大山里又来了一头大妖,银环蛇。
与黑背猿不同,这畜生喜好以人类血肉为食,时常跑出大山,残害了不少人类。
走投无路之下,村名们只好献出最美的女人,希望求得黑背猿庇护。
相传上古时期,人和猿是同一个祖先。
而且这些村名诚意满满,不仅送来漂亮的女人,还答每月供奉足够的牛羊肉等血食。
好吃懒做的黑背猿,当即就答应下来。
只要那条银环蛇对村名动手,黑背猿便有意无意出手阻拦。
由于二妖实力相当,几次不欢而散,银环蛇似乎老实很多,再也未出现村名无故失踪的事件。
然而,前几日大山里再次爆发大战。
那条银环蛇竟然突破了,实力大涨。
可黑背猿沉迷与享乐,这些年毫无存进,根本不是银环蛇的对手。
危急关头,那猴子丢下一堆女人和子嗣,头也不回的跑了。
没了黑背猿的保护,首先倒霉的便是人类。
为了恢复伤势,银环蛇像是发了疯似得,疯狂屠杀附近的人类,吞噬他们的血肉。
小男孩调皮干了坏事儿,又怕被爹娘责罚,于是躲进地窖里呼呼大睡。
等他醒来后,便看到村里满地尸体,吓得他又躲回地窖里瑟瑟发抖。
说道伤心处,小男孩噗通跪下,恳求道:“仙长大人,求你们一定杀了那妖怪,替我爹娘和叔叔婶婶们报仇啊!”
楚青和肖战对视了一眼,俩人皆是金丹修士,拥有看穿弱者本源的能力。
在他们眼中,这小男孩身上的气息,似人非人,似妖非妖,极为诡异。
不过,他们很快便想到一个可能。
“你确定那是你爹娘?”肖战狐疑的问道。
小男孩顿时被问住了,略微迟疑后,方才如实回答道:“他虽然不是我亲爹,但从小将我视为己出,从来为亏待过我。”
“并且我娘还是他的妻子,他不是我爹谁是?”
对于小男孩的回答,肖战和楚青相顾无言。
人家你情我愿,外人也不好评头论足。
只是全村几十口人的仇,又该怎么报呢?
听小男孩的描述,那银环蛇应是刚刚突破金丹,初步修炼出了元婴。
肖战虽有心伏妖除魔,替村名们报仇。
可凭他与妻子金丹中期的实力,根本不是那银环蛇的对手。
想到这,他不由看向楚青。
从此人散发的气息来看,实力与自己相当,若他能出手相助,至少也有七八分胜算。
于是他看向楚青,态度诚恳道:“道友,既然遇上,眼见同族被杀,你就没点想法?”
楚青无言以对,人和妖天生便是宿敌,水火不容。
凡是牵扯到两族相争,无论你是正道人士,还是邪门歪道,都要放下恩怨,一致对外,先把妖族干死再说。
换做平时遇到这种事,楚青自然会管上一管。
可自己和娘亲正被通缉,若是掺和这种事,一旦被人认出,事后很定会被清算。
想到此处,楚青漠然道:“非我无情,而是我与娘亲逃命至此,尚未脱离险情。”
“若掺和此事,被仇家追上,倒时又有谁来帮我?”
“哎!”见如此,肖战不禁长叹一声,说道:“我知道,落云宗现在正满天下通缉你们是吧?”
“……”楚青脸色顿时一寒,没想到这么快就被认出来了。
见他神色难看,气息越来越冰冷。
肖战连忙摆了摆手,豪气道:“道友多想了,此地乃是我南岳地界,自然受我南岳管辖。”
“那落云宗再强,也不敢到我南岳国来闹事,无非发个通缉令恶心罢了。”
说着,他忽而严肃道:“若道友肯与我一起灭了那蛇妖,事后我会向南岳官府上报你的功绩,让落云宗的通缉令,在南岳国内形同废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