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如此,裴轩却没有丝毫犹豫,他燃起了篝火,将野兔架上去炙烤。
裴轩足足有七天的时间可以百毒不侵,区区一只携带毒素的野兔算得了什么呢?
“主人喜欢就好。”陶书雅轻轻一笑,彷佛情侣一般缓缓靠上裴轩的肩膀,柔声说道,“想来是贱奴多虑了,主人手段通天,小小瘴毒又岂能伤害主人分毫?”
冯玉妩冷冷地旁观着儿媳妇的表演,心中的鄙夷和恼怒无以言表。
从前陶书雅便是这副温温柔柔、善解人意的模样,冯玉妩以为这是陶书雅的本性,时常感叹自己的儿子娶了一位贤妻,谁知现在看来,这些全是陶书雅的演技,自己的儿媳妇不过是一个水性杨花的绿茶婊。
冯玉妩只恨自己当初瞎了眼,怎么就没能看出陶书雅的伪装?
察觉到婆婆没有丝毫善意的眼神,陶书雅朝着冯玉妩露出嫣然一笑,故作殷勤地说道:“妈妈,你不来烤烤火吗?主人的右边还有空余的位置呢!”
听到陶书雅如往常那般管自己叫“妈妈”,冯玉妩就忍不住一阵恶心,但又无法忽视她的话,迟疑了片刻,便站起身来,走到裴轩的身旁坐下,犹豫了一会儿,又学着陶书雅的模样,将脑袋靠在了裴轩另一边的肩膀上。
婆媳俩的目光隔着裴轩撞击在了一起,这回反倒是陶书雅给了冯玉妩一个嘲讽的眼神。
冯玉妩明白陶书雅眼神中的意思:“我知道你瞧不起我,但你不还是要和我做一样的事情吗?”对于陶书雅的挑衅,冯玉妩既愤怒,又无奈,为了儿女的安全,她不得不向裴轩献媚。
论迹不论心,冯玉妩内心中悲哀地承认,自己并没有多大资格去鄙夷陶书雅。
“烤得差不多了,主人。”野兔熟了,陶书雅主动撕下兔肉,撒上和干粮一起带来的孜然和椒盐,笑吟吟地送到裴轩的嘴边,“来,主人,贱奴喂你吃肉……”
裴轩乐呵呵地吃下纤纤素手递到嘴边的兔肉,虽然比不得在长安吃的丰盛大餐,但自有一番野趣。
另一边的冯玉妩看到陶书雅的举动,身体动了动,似乎想要和儿媳妇一样暂时充当喂食的侍女,但脸皮终究薄了些,内心挣扎了好半天却没有丝毫动作,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裴轩在陶书雅的服侍下吞食了大半只野兔。
饱食一顿的裴轩站起来伸了个懒腰,一股尿意涌上膀胱,他低下头看了看左边的陶书雅,又看了看右边的冯玉妩,很快便做出了选择。
冯玉妩还在后悔没能鼓起勇气在裴轩吃饱之前加入他的喂食 play,却惊觉裴轩突然转过身来面向自己,毫不客气地解开了自己的裤子。
那腥臭的气味让冯玉妩紧皱眉头,几乎要忍不住呕吐出来,但粗长的肉棒甩在了她的脸蛋上,打得啪啪作响。
冯玉妩明白饱暖思淫欲的道理,她以为裴轩吃饱以后想要她为他口交,便无奈地张开了嘴巴,任由热腾腾的肉棒闯进了自己的口穴。
但裴轩的肉棒进入之后并没有抽插,而是一动不动地放着,没等冯玉妩反应过来,便有一股液体从马眼中激射出来,瞬间灌入了冯玉妩的喉咙。
不知所措的冯玉妩很快就用舌头尝到了那腥臭酸涩的味道,立刻明白了过来:这是尿!
裴轩正在把自己的嘴当成夜壶使用!
虽然此前裴青玉的“培训”和性奴手册抖提到过,但事情发生得太快太过突然,生理和心理都没有做好准备的冯玉妩只觉得巨大的屈辱感涌上大脑,几乎要昏厥过去,根本不懂得如何吞咽的冯玉妩只能任由尿液快速蓄满自己的口穴,很快就满溢而出,滴落到地上、衣服上,甚至沿着脖颈紧贴着皮肉流进了衣服里。
裴轩舒舒服服地将憋了一天的脏水释放了出去,这才放开了对冯玉妩的控制,向来高高在上的门主夫人此刻只觉得自己远比真正的母狗还要低贱,头昏脑胀,满嘴酸臭,趴伏在草地上干呕不止。
陶书雅见了婆婆的这幅惨状,一时间既庆幸又后怕,呆呆的不知作何反应,但裴轩并没有放过她,他转过身来把肉棒插进陶书雅微微张开的小嘴里,让回过身来的陶书雅给他清理肉棒。
这时,篝火的光芒之外突然出现了一个高挑的人影,裴轩赶紧拔出肉棒,手忙脚乱地把裤子穿好。
穿过瘴气,来到篝火跟前的正是那位金发碧眼、长身玉立的神秘强者莉莉丝,纯黑色的宽大斗篷下藏着玲珑有致的完美躯体,充满雌性魅力的美肉却散发出黑云压城般的戾气和杀意。
不仅曾经打过照面的裴轩紧张地肃立着,就连从未见过面的冯玉妩和陶书雅也察觉到了不对劲,沉默地收拾好自己站了起来。
“少年,又见面了。”金发少女莉莉丝如海洋一般深邃的碧绿色眼睛扫了一眼裴轩,露出一瞬极淡的笑容,“你似乎喜欢追随本座的踪迹。”
“阁下的神迹岂会缺乏朝拜之人?”裴轩的额头渗出了细密的冷汗,他甚至不敢放出仿真吸血蚊去试探对方的真实实力,只能陪着对方说着半文不古狗屁不通的话,“我等不过是万千凡人中的普通成员。”
“是吗?”金发少女莉莉丝瞥了一眼因畏惧而身体紧绷着的冯玉妩和陶书雅,“你身边又换了新的雌兽。”
“不过是些庸脂俗粉。”裴轩想起上次相遇是金发少女说过的话,决定把冯玉妩和陶书雅当作试探对方的工具,“如果阁下肯屈尊垂青,我等必会感到万分荣幸。”
“不必了。连那朵娇花和那只玉狐本座都不曾染指,又怎么会贪恋两个凡人呢?”金发少女莉莉丝以微不可见的幅度摇了摇头,“本座将要去东海,寻找一位勉强有资格与吾相配的雌性。少年,你愿意与我同行吗?或许我会和你分享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