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内灌

“为什么一直放任司徒言乱来?”鸡巴插在屄里,秦明阳问道。想起司徒言扯出的那些破事,他就火气大。

高潮后,秦天媚身子有些瘫软,扶着墙壁的两条玉臂下滑了一些,但尚未彻底离开墙面。

脑袋方才被干得有些发蒙,听到这话,一时没有回答,仿佛没有听到。

秦明阳见她不回,火气有些大,双手握紧身下的柳腰,腰腹绷紧,猛干了一通,把膣道软肉蠕动的节奏插得乱七八糟。

秦天媚“啊啊”叫出声来,香汗淋漓的娇躯猛颤,胸前两坨大奶疯狂晃动,高潮后本来身子就软,现在双腿更加发软,双手一直在墙上不断下滑。

秦明阳重复一遍:“为什么一直放任司徒言乱来?”

秦天媚这会清醒了一些,“是…………是你父皇器重小言,他…………才有那么大的权力。”

见秦天媚这会还推卸责任,秦明阳更加火大,“他要自己懂事,能出那么多么蛾子吗?跟父皇放权有什么关系?”

说话的同时,他又狠顶了一下,秦天媚闷哼一声,娇躯甩出一层汗水。她沉默着,喘息着,没有回答。

“说话!又哑巴是吧?!”秦明阳又顶一下。

秦天媚闷哼一声,身子再度晃动几下,这才不得不道:“他…………他性子确实需要打磨,一下子肩上扛如此大的重任,确实不是他能力所及。”

“还在替他说话!还在替他说话!”秦明阳说一下,顶一下,每次都撞上娇嫩的花宫肉圈,每次都把桃红大屁股撞得肉浪滚动。

秦天媚红唇张开,呻吟不已,半途就已经要瘫倒在地,是秦明阳眼疾手快,伸手扶住她小腹,才止住她瘫倒的势头。

“你是罪人!你是罪人!你是坏女人!要不是你管教无方,我和母后根本不用受那么大罪!坏姑姑!坏姑姑!坏姑姑!”

秦明阳越说越来劲,越干越狠,唾沫星子横飞,古铜色的精健下体不断冲击。

秦天媚的桃红大屁股不断被砸扁,香汗飞溅,娇躯晃动,被大大撑开的膣道口不停喷水,像是一个势头怎么都止不住的小泉眼。

她终于开口:“轻…………轻点…………要、要撞坏了!”

宁晚淑在旁看得不断咋舌,但心里又隐隐有一丝期待,待会,她也要被这样吗?

“愣着干什么?过来舔我菊!”秦明阳忽然对旁边的宁晚淑一声喝令。

宁晚淑忍不住一头黑线,又要本宫舔菊?

好处都让这秦天媚占去了是吧?

但在秦明阳不容反对的口气下,她老老实实的跪到那精瘦有力的屁股下。

这屁股正在疯狂耸动,绷紧的表面有一种张力,下面毛茸茸的卵囊甩动着像一只黑色拳头,碰撞中,有白沫飞溅出来。

仅是盯了一会儿,宁晚淑的脸上就多了不少白沫。

她忍着心中的古怪,伸手掰开面前的屁股,于是那一抹原本潜藏在缝隙中的圆形褶皱就显露出来。

面对这平日里少年拉屎的地方,她没有丝毫反感,心中反而升起一丝一样的期待。

迟疑了片刻,她就舔了上去。

“啊!”秦明阳当即就叫了一下,这直接让宁晚淑脸红了。

在宁晚淑展开温柔且有劲的舔吮后,秦明阳也开始了对秦天媚的狂抽猛插。

没多久,秦天媚就叫出了声,“不…………不行了…………不能再来了…………”

活了三十多年,她还从没体验过这么猛烈的性爱,那快感太过汹涌,根本就不是她能承受的,而且那一波波快感袭来时,她心里总是想到死去的司徒空,丈夫在九泉之下,她却在一个少年的胯下不停高潮、不停呻吟,这成何体统?

她简直就是荡妇!

“你明明爽得要死,你说什么不要了?”秦明阳却不管不顾的依然往膣道的深处里猛顶。

好几次他的屁股都像脱缰的野马,使得那肛菊从宁晚淑的口中滑脱了出来,但宁晚淑也如同听话的母狗一般,马上找准位置,重新将肛菊舔住。

看上去,就像是一条母性鬣狗,在追咬着秦明阳的肛门。

在如此癫狂的肉欲下,秦天媚很快就被干得头昏脑涨,眼睛已经开始翻白,舌头吐到外面,“哈哧哈哧”的吸吮空气。

秦明阳嫌她四肢过于酸软,一直需要他出力去扶,他便直接躺到地上,秦天媚像滩烂泥趴在他身上。

他双手抓住秦天媚湿漉漉的肥臀,两腿踩住地面,嘴巴直接和秦天媚吻在了一起,而后双手一边抬压肥臀,双腿一边撑起下体,配合着在肥臀中间抽送了起来。

他舌头伸出,非常轻松的撬开了秦天媚的牙关,勾住那条湿滑香软的小舌,狠狠的搅弄了起来。

这样的姿势,肉棒进得更深,每次都顶到秦天媚花径的最深处,狠狠的撞击娇嫩的花心。

清脆的“啪啪”声中,她急促的喘息,高昂的呻吟,双手一开始紧紧扣住光滑的琉璃地面,到后来,情不自禁的抱住身下少年的脖颈。

甚至与少年的舌吻中,她隐隐开始主动的迎合。

宁晚淑依然如影随形的趴到两人的交合处,如同母狗一般嗦住秦明阳的肛菊,用力吮吸。

不知过了多久,期间秦天媚大概泄了两次,把宁晚淑喷得狗血淋头,这时,她忽然停止与秦明阳的舌吻,美眸涌现一丝惊慌,惊慌之中又隐隐有一丝期待,然后她尖叫道:“要、要开了!啊!啊啊!”

听到这声音,秦明阳全身绷紧,冲击得更加迅猛。

在秦天媚膣道深处,那道被屡屡撞击的肉圈此刻已经通红无比,肉圈外开,隐隐有要打开的迹象。

子宫是每个女人的根基,里面蕴藏着无比精纯且重要的先天阴元,一旦打开,女人将享受到前所未有的高潮,先天阴元将倾泻而出,带动全身狠狠的泄身。

先天阴元极难恢复,平日只要损耗不多,经历一些时日便能自己修补,但若亏空严重,则极难恢复,甚至永不能恢复,那么便会造成不可逆的损伤,影响根基,损伤修为,在今后的修炼当中也会十分艰难。

而若先天阴元亏空,且全身后天阴元也被吸干,那么女人便会直接变成一具干尸。

往往那些死在低劣采补之术下的女人,无一不是如此。

但若运用得当,利用女人的先天阴元进行双修,则双方都会得到妙不可言的好处。

情绵决便是此中好手,利用女人先天阴元在男女双方体内运转,衍生出真气,补益双方。

双修结束,再将阴元归还女人子宫。

不仅不会损伤双方,还会补益。

当女人的子宫也极为难打开,只有当情欲和肉欲两者都达到顶峰,子宫才会打开。

而此刻,秦天媚无疑达到了这样的状态。

在秦明阳一次次的乘胜追击下,秦天媚感觉自己的子宫有要打开的迹象,她仿佛能看到自己膣道深处的那个肉圈像个要吃东西的婴儿般在尝试着张嘴。

而一波波的撞击下,一阵阵的极致快感也从子宫肉圈荡漾开来,扩散全身,让她娇躯酥麻,像滩烂泥趴在秦明阳身上。

而她内心深处的那份妇女贞洁,那份背德耻辱,早已在屡屡的高潮下,频频的冲击下,被这强烈的情欲压制在了心底。

她现在,只想体验那属于妇女的极乐之巅。她隐隐的感觉到,这将会让她此生难忘。

宁晚淑已经停止了吮肛,她看着眼前癫狂交媾的两人,隐隐的感觉到了什么。

她想起了那个在山洞的夜晚,她也曾体会过这样的极乐之巅,令人回味无穷。

想到这,她不禁有一丝嫉妒,也有一丝期待,秦天媚爽完后,就到她了么?

未几,终于,在一道几乎听不到的“噗呲”声响起时,此前一直在疯狂交媾的秦明阳、秦天媚二人停了下来,身形如同冰一般被凝固住,若不是那身上在流淌的热汗,宁晚淑还真以为两人被什么东西定住了。

卵囊紧贴着秦天媚的肛菊,显然整根阳具都全部插了进去,一点不留在外面。

一直像烂泥一样的瘫着的秦天媚猛地抬起了螓首,潮红湿润的俏脸纤毫毕现,张开红唇,一声嘹亮悠长的呻吟脱口而出,回荡在这宏大的宫殿里,经久不衰。

在两人的体内,粗壮的龟头捅开了子宫肉圈,挺进了子宫之中,被子宫柔软的肉壁包裹着。

一切仿佛凝固了一般,忽然,秦天媚闷哼着,潮湿通红的小腹抽搐了两下,然后,随着一阵泄洪般的猛烈的水声,“哗啦啦”中,一股又一股清澈的阴精从两人交合处的缝隙喷泄而出,比此前任何一次高潮都要猛烈,任何一次都要汹涌。

秦天媚娇躯疯狂的痉挛着,她双手撑地,上身抬离了秦明阳,潮红湿润的脖颈间,两坨惊人大奶疯狂的摇晃着,汗水在挥洒。

螓首高昂,红唇张开,“啊啊”的呻吟持续且猛烈的脱口而出。

“姑姑!姑姑!爽!爽!好爽!”阳具被紧致的膣道疯狂夹缩,秦明阳迎着喷泄的阴精,迫不及待的挺动了起来。

上挺的肉棒,不断的进出子宫,将高潮中的阴道蠕动的节奏插得乱七八糟。

秦天媚的俏脸仿佛凝结了起来,柳眉紧蹙,像在承受莫大的痛苦。

两人碰撞的下体,彼此肌肤贴合间,白花花的水花频频炸开。

疯、疯了!真的是疯了!

看着眼前癫狂的肉欲节奏,宁晚淑深感疯狂,她从没想到,癫狂的性爱看起来是如此的震撼眼球,即便她过去就体验过不输眼下这般的刺激。

子宫里的先天阴元喷泄中,秦明阳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逐步的恢复,要不了多久,他就能再次生龙活虎!

子宫高潮是女人最癫狂的高潮,比普通的高潮要持续得久得多,在秦明阳干了几十上百下后,秦天媚才猛地趴回秦明阳身上,结束了高潮,此刻她全身极致潮红,像被火煅烧过一般,而交合的下体处,已是一滩淫水,宛若一个小湖。

“姑姑,爽吗?爽吗?”

秦明阳忽然一个翻身,将秦天媚压在身下,疯狂暴肏。

奶子疯狂抖动,全身疯狂出汗,眼眸迷离、“啊啊”呻吟着的秦天媚没有回他。

“小言已经心术不正,你再怀一个吧,下一个好好调教,要做秦国的栋梁,要能为秦国出力!”秦明阳萌生了内灌的心思。

所谓内灌,就是极致的内射,将卵囊里全部的精液,猛地灌进女方的子宫当中,将子宫撑满,甚至冲进子宫左右两边的输卵管,如此内灌下,女方十有八九要怀孕。

寻常男子很难做到内灌,一是精液不足,若量太少,不可称之为灌;二是阳具过短,无法捅进子宫,精液若是流淌在子宫外,便也不可称之为灌。

一旦女人被一个男人达成了一次内灌,那么这个女人此生都将带有这位男人的烙印,她将一辈子无法忘记这个男人,并且今后的性爱当中必须每次都有内灌,否则她永远无法再感受到男欢女爱。

这相当于一次盖章,一次仪式。

秦天媚即便不钻研男女情事,但也本能的知道若是被秦明阳内灌,她就再也回不去了,即便她心里再如何贞洁,她都将沦陷,一步步成为秦明阳的性奴。

“不、不行!绝对不行!”她双手紧抓秦明阳撑在她身体两边的胳膊,严词拒绝。

“小言犯了这么大的错,你当母亲的必须给他弥补,否则受难的这些人,你如何偿还?!”秦明阳看着身下绝美的容颜,质问道。

“那也绝对不是以这样的方式!”秦天媚道。

“你觉得你现在有拒绝的能力么?你能逃得出我掌心么?”秦明阳道。

“你杀了我!你杀了我!”秦天媚不愿看到自己变成那样。

“一切都太迟了!贱女人,给老子怀上老子的龙种!”

带着愤怒,秦明阳疯狂冲刺,坚硬的龙头仿佛要将那娇嫩的肉圈一次次的捅穿。

秦天媚呻吟着,哭喊着,挣扎着,求饶着,但一切都于事无补。

内灌,终将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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