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结局,爱神洛蒂瑟的忏悔神殿

“威斯曼主教大人,夜中打扰您休息了,帕德蒙托大人有急事命我传达。”

“快说吧。”

“在我们地界里作奸犯科的那伙人抓到了。”

“喔?那群畜生抓到了?好事,让帕德蒙托配合神恩庭把人看押好,今日上值以后我来慢慢处理这事儿。辛苦你传话了。”

“帕德蒙托大人还说,他们在现场找到了两位受害者,身份比较特殊,说一定要立刻汇报给您。”

“身份特殊?有多特殊?”

“一位受害者名叫克芮丝·纳乌·格温艾拉的,已经死亡,其身份是埃斯佩兰教区的修女,是一位名叫法迪米娅丝·琴·达帝纳的教区大主教的部下。”

“达,达帝纳大主教,的部下?!还死了?!你们干什么吃的!你们知道达帝纳大主教是什么人么?”

“隔壁教区教会庭的……大主教?这事要不要通报给埃斯佩兰……”

“通报个屁!达帝纳大主教这几日就在我们这儿!一群饭桶!达帝纳大主教是我们这儿的前任城镇主教!连我都是受她提拔的!这事一定要处理妥当!另一位受害者呢?”

“另一位受害者名叫维塔诺娃·拉尔·卡列利,目前幸存,其身份是……”

“???谁?维塔诺娃?拉尔?卡列利??”

“主教大人!您小心!要不要坐下来休息一下……”

“休息个屁!!那个维塔诺娃是达帝纳大主教的千金!!快快,快去把行政庭那几个管事的家伙都喊上!去库房拿最好的贵礼!立刻动身,去达帝纳大主教那儿!”

……

“审判令如下。判罪人瑞文娜·玫兰奈尔,清除其教名,没收其财产,剥夺其自由,收押于爱情之主洛蒂瑟的忏悔神殿。本审判令即刻生效。”

在两位审判官的协力下,啼哭不止的瑞文娜·玫兰奈尔被强行掰开手指,挣扎着在审判令上按下了认罪的手印。

说来也奇怪,这个女人自醒来以后就一直在牢房里撕心裂肺地哭嚎,却又哑了一般始终不说一句话,仅有一些模糊不清的啊啊呀呀,听不出她到底想要表达什么。

看守的审判官们只觉得她那番模样是在装可怜博同情,让人觉得可笑之极,至于她到底想说什么,无人关心瑞文娜·玫兰奈尔的案子简单明了,人证物证齐全,又被抓了个正着,她根本就没有翻案的可能。

受害者涉及平民百姓、 领主家眷、 神职人员,甚至还有不灭圣女法迪米娅丝的女儿,无需审判直接把她绞死都不会有人提出异议。

只不过,罪大恶极的凶手嘉拉乌斯·拉维安依旧在逃,不把他捉拿归案,杰尔顿地区仍旧人心惶惶。

担心南汀斯教区会因此怪罪下面人办事不力,杰尔顿城镇的教会庭、 行政庭和神恩审判庭的主事官员们共同商讨设计了一个弥补过失的陷阱——用瑞文娜·玫兰奈尔做诱饵,把她关押进对普通民众都开放的忏悔神殿,再派遣审判官日夜蹲守,一旦拉维安尝试营救罪人玫兰奈尔,就立刻收网将他抓捕归案。

可这个诱捕方案是会得到上头的批准,还是招来更大的怒火,杰尔顿的几位管事的高官都拿不定主意。

为求稳妥,在罪人玫兰奈尔被抓住还不到一天,一群主教、 执行长官、 主审判官便集体拜访了被救赎者庄园,慰问了获救的维塔诺娃,并将诱捕嘉拉乌斯·拉维安的方案报告给了杰尔顿地区的前任主教、 现任埃斯佩兰教区大主教的法迪米娅丝·琴·达帝纳。

法迪米娅丝本不想参合进杰尔顿地区的内事,但维塔诺娃和克芮丝的事萦绕在她心头,让她实在不愿轻饶了瑞文娜·玫兰奈尔,再加上她的几位老部下一个劲儿地求她帮忙,最终,她答应会通过自己的关系,让南汀斯教区的几位大人物接受这个先斩后奏的诱捕方案。

获得了一位教区大主教的首肯,瑞文娜·玫兰奈尔的后续处理几乎可以用进展神速来形容。

根据诱捕方案的规划,所有流程都公开透明,在经过一场几乎是走形式的公开审判后,一堆从朝晖庄园里收缴来的刑具摆到了罪人玫兰奈尔面前。

挣扎、 哀嚎、 求饶,只换来众人厌恶的目光,接下来发生的一切都是瑞文娜·玫兰奈尔咎由自取的结果。

在众目睽睽之下,肮脏的囚衣被一把拔去,让所有人都见着了她那副丰乳肥臀的绝妙酮体。

她还想伸手去挡胸前和股间的私密位置,但立刻就被身旁的审判官按住,诱人的乳尖凸起和淫荡的腹底耻毛全都暴露了出来。

沉重的手颈枷咬住了她的手腕和脖颈,这副沾满血渍的拘束具上不知道见证了多少次无辜的杀戮,而现在它将用一次正义的执行作为自己使命的终结。

经由铁匠们连夜改造的木制枷体,被整圈整圈的精铁片包裹加固,扣合之后再用带着倒钩的长钉钉死,让其无法被再次打开,甚至无法被再次拆除。

为了断绝她在关押期间任何接触咒术道具的可能性,她那双白皙漂亮的双手被一副特制的手镣箍住,每只手镣的外侧都锻着一个能把双手包裹住的铁球,两片半圆球壳随手镣闭合后被烧红的铆钉彻底焊死。

制定诱捕方案的会议上,也有人提出过切掉她的手指以绝后患的建议,可是教会庭医疗院的主教拒绝为一个罪大恶极的罪人做伤口止血的治疗,而且城镇主教也不愿意让自己落得被人说“血腥残忍”之类闲话的结果,切除手指的提议最终被换成了现在的手镣。

嘴部的拘束具自然也不会落下。

从克芮丝修女口中取出的口环现在被塞进了她的嘴巴里,即使她已被证实丧失了说话能力,也依旧没人敢轻言省去嘴巴的拘束。

甚至为了保险起见,口环的铁圈上还额外加装了一对小机关,一根铁钉从她的舌头正中扎穿,把蜷缩的舌片从口腔中拉出,通过那对小机关上给强行固定在了口环之上。

锁定后,她那条舌头就只能伸在嘴巴外,像只淫荡的母狗一样永远滴着淫靡不堪的口水,受人耻笑。

带着短链的沉重脚镣扣上了脚腕,同样由铆钉彻底焊死,从今往后她只能迈着小碎步往前挪行,再无奔走的可能。

可即使这样,神恩审判庭的部分审判官对这只脚镣仍不是非常满意,认为还是给了这个罪人太多的自由。

不过,考虑到罪人玫兰奈尔被顺利押送到目的地后,会有一座坚固无比的拘束台在那里等着她,神恩审判庭的主事人也并没有在讨论会上提出异议。

可就算在瑞文娜·玫兰奈尔身上的拘束看起来已经足够可靠,但诸位高官仍旧不放心。于是,一些更加淫媚耻辱的拘束具被临时加入了清单。

首先是神恩审判庭的审判长提出的。

两个人一左一右扒开了罪人瑞文娜·玫兰奈尔的两瓣屁股肉,不顾她如何哀哭求饶,一只粗大的铁钩被粗暴地插进了她的后穴。

这只铁钩也是从克芮丝修女的遗体中取出的,由一截锁链连接到固定口环的皮带之上,就如同她对克芮丝修女做的那样,铁钩加锁链的组合将强迫她只能高仰着脑袋,再无法垂下。

其次是行政庭的执行长官提出的。

几名工匠将两只沉重黑铁的金属圈环分别扣在了罪人瑞文娜·玫兰奈尔的细颈与细腰之上。

又黑又粗的丑陋金属与纤细的身段并不符合,似乎立刻就能压断她的腰脖,无法想象她将如何顶着这副项圈腰圈站直身躯。

最后是忏悔神殿的执政长官提出的。

三只由紫金打造的金属圆环被分别刺穿铆死在她的乳首和阴蒂之上,再从项圈上引出三条细链连上。

细链的长度是特别设计过的,不仅可以保证阴蒂会充血勃凸永远暴露在两片耻肉之外,还可以两团丰盈硕大的乳团永远不会下坠。

三处敏感点被穿环牵链之后,任何一个感官正常的女人都会永远被连绵不绝的痛意与蚀骨难耐的快感折磨,无法解脱。

在一切拘束具安装到位之后,一块烧得火红的烙印戳上了她的臀肉。

在罪人的凄惨痛叫和看客的冷漠注视中,忏悔神殿所属娼妓的印记便被永远烙在了她的右侧圆臀之上。

爱情之主洛蒂瑟的忏悔神殿。

这个听起来像是供奉爱神的地方,实际则是一间专门用于关押女性囚犯的妓院,姿色尚可的女囚都会被集中这里用她们的身体来偿还自己的罪恶。

对于瑞文娜·玫兰奈尔这样罪大恶极的罪人来说,免除死刑收押于此,已经是众神开恩的结果了。

这也是几乎所有人都认可的结果。

除了一个人。薇尔诺·西斯莱尔。

她在得知瑞文娜·玫兰奈尔在审判中逃过一死后,留了张纸条,带走了管理者戒指,再也不知所踪。

纸条上只有一行字:“我要为克芮丝找回公道”。

卡丽丝和夏依知道这是薇尔诺心怀不满,要独自去了结瑞文娜·玫兰奈尔的性命。

虽然她们在心里也不认同审判的结果,并理解薇尔诺的行为,可是从大局出发,她们还是把这件事报告给了伊波拉导师。

因朵蜜找遍了薇尔诺可能会去的所有地方,全都一无所获,无奈之下也只得把这个情况通告给了杰尔顿地区。

结果,神恩审判庭盯梢瑞文娜·玫兰奈尔的任务里,又多了一条防范薇尔诺的工作。

这让因朵蜜受了杰尔顿城镇神恩审判庭不少的抱怨,也让她欠了他们很大一个人情。

公审以后,罪人玫兰奈尔被以公开游街的方式,穿过杰尔顿的所有主要街道,押送到城镇另一侧的忏悔神殿。

就如诱捕计划所书,整个押送的队伍就是一个巨大的诱饵,这条路线也是被专门设计过的,明面上仅有寥寥几位忏悔神殿的吏官随行,可在暗处,众多审判官们则会混在围观的人群中,等待着嘉拉乌斯·拉维安的出现。

罪人玫兰奈尔最开始还负隅顽抗不愿挪动脚步,不过那几根连接阴蒂环和乳环的锁链被忏悔神殿的吏官熟练地扯动几下后,她就哀嚎着乖乖就了范。

然而,她也仅仅是暂时老实下来了而已。

当押送的队伍路过公审大会的观众席,她看到了站在前排的那个长发银白如瀑、 双瞳血红如渊的少女,用缓慢的嘴唇动作向她一字一顿地说出一句话时,她居然发了疯一般向那个白发少女哭嚎着冲了过去。

若不是全身的拘束拖慢了她行动的步伐,让忏悔神殿的吏官们有了反应的时间,白发少女会受到什么样的伤害,谁也不知道。

几位衣着华贵的人物,一面拼命地向白发少女身旁的一位亚麻色头发的女人鞠躬道歉,一面指使着手下赏了突然发疯的罪人玫兰奈尔十几记重鞭。

亚麻色头发的女人稍有不悦,却也并没有多怪罪那几位身份显赫的官员,只是歪头问了一下身边的白发少女:

“维塔,你刚刚冲着她说了什么么?”

“嗯,我只是祈祷诸神能够早日宽恕她的罪过,母亲大人。”

计划中的游街并没有钓到拉维安这条大鱼,当然也没有钓到薇尔诺,他们都比预料中更加谨慎。

倒是一路上遇到了不少从围观队伍里冲出去乱摸罪人玫兰奈尔赤裸躯体的臭鱼烂虾,吏官们对这种人也是见怪不怪,只是象征性地提着戒棒驱赶了一下,同时又高声吆喝着罪人玫兰奈尔将会被关押的房间以及使用一次的价格。

忏悔神殿里娼妓的价格一般都是按姿色高低排列,像瑞文娜·玫兰奈尔这种姿色极佳又曾经有地位的女人,不是价格不菲,就是仅供贵族消遣。

不过罪人玫兰奈尔的价格仅仅被定在了令人匪夷所思的十九个奥仲银币(一个金币兑换二十个银币)。

参加诱捕方案制定会议的执行长官解释说,这个嫖资价格既可以筛选掉那些企图凑热闹的市井小人(其中也包括薇尔诺),也可以让在逃的前庄园管家拉维安支付得起,顺便还可以让忏悔神殿赚取一笔运营维护的费用,算是一个各方都会满意的定价。

只是,嘉拉乌斯·拉维安会不会上钩,谁也不清楚。

……

“人的命运交错纷繁,时而相互交融,时而彼此离散。这一切都是伟大的无色境究竟天至高神的精心安排,超越我们的理解。(天使语)”

在一处阴暗的小巷里,一个满脸泥土的农夫模样的男人撑着一根杠棒,缓缓抬起了深蓝色的双眼,望向不远处被喧闹人群夹道包围的身披重枷的瑞文娜·玫兰奈尔的裸身,用冰冷无情的语气缓缓说到:

“为我准备了一场这么明显的钓鱼骗局,我这个‘阿莱法的毒士’看来被小瞧了呢。(天使语)”

“阿米莎神教的尝试结果,倒是给了我们一些启示,你也算是证明自己的价值了,玫兰奈尔夫人。(天使语)”

押送的队伍逐渐远去,而男人还是倚着墙,无动于衷地望着头顶的一线仍不晴朗的天空。

“你的任务结束了,请在异神的忏悔神殿里好好休息吧。(天使语)”

“希望您在大宅子里过得顺利,帝拉坎大人。(天使语)”

他勾起嘴角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把手中的草帽戴到了头上,用杠棒挑起了脚边的一只箩筐,转身背着人群的方向,悠然迈步离去:

“我们都只是在被规划好的道路上前行而已。谁也埋怨不了谁。(天使语)”

“那么,我们就此别过吧。(天使语)”

“瑞文娜·玛·玫兰奈尔夫人。(天使语)”

“啊,不。(天使语)”

穿着破草鞋的脚步突然停下,沾满泥土的手掌隔着草帽拍了拍自己的脑袋,露出了一副遗憾的笑容:

“瞧我这记性,变得越来越差了。瑞文娜·玛·玫兰奈尔夫人的灵魂早在半年前就死在我的阿米莎咒术中了。(天使语)”

“我现在应该叫你,由光明先知赐福的新生星辰之女,维塔诺娃·拉尔·卡列利,才对。(天使语)”

“希望你在那座神殿里过得愉快,卡列利小姐。(天使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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