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公主与邢献成婚之后,就开始笼络驸马,隐隐有些隔绝前面两位夫人的感觉,不过曹燕和冯娇娇感觉到了,但也做不了什么,毕竟公主是皇室,自古天下是皇室的天下,又怎么轮到她们两说不呢,所以两人在这段时间尽力的隐藏自己的存在感,生怕惹恼了公主。
此刻的曹燕难得享受片刻的娴静时光,即便相公陪在另一个女人的身边,她也觉得这样的生活比起之前要好很多倍了,之前在家里不仅要忙碌农活,还要每每面对婆母的刁难,哪有如今的清闲啊,如今在自己的小院享受享受美食,赏赏花,看看话本,这样的生活她格外喜欢,以前她也想像过有朝一日过上官太太的生活,但如今也不错,外面的纷扰都被隔绝在外,自己在这一方小院里安逸的生活。
冯娇娇可没有这么好的心态了,她对邢献是一见钟情,当然是喜欢他的,无论是他的人还是身体她都想,只是这段时间她不敢与公主相争,于是只能憋着。
对比曹燕和冯娇娇,青稚就享受着驸马的无限讨好,当然身体上居多。
此时天还亮着,青稚房里就传来一阵喘息声和呻吟声混合的男女交合声。
房间里,青稚赤裸着身体躺在冰冷的雕花木桌上,幸亏是春季,木桌不太凉。
她的双腿被高高抬起挂在了邢献的肩上,小穴面朝邢献的方向,被站着的邢献激烈的操弄着,邢献因为刚刚回来,就被公主饥渴的索求着,连衣服都没有脱掉,只有亵裤松松垮垮的耷拉在腿弯。
“操,公主你就这么饥渴嘛?我一回来就迫不及待的要吃我的大鸡巴,哦~操死你~”邢献身体往前将鸡巴快速的抽插进小穴里,一边享受鸡巴被公主的小穴裹吸的快感,一边为公主的浪荡感到不满,但这些不满在鸡巴的操弄下都转化成了欲望,操弄公主的力道越发重,将公主不断操的往前推。
被推动着在木桌上往前移的青稚乳波晃动,后背在桌子上摩擦着,小穴里传来汹涌的快感,一时间享受又难熬:“啊啊啊~阿献,慢点啊~太大力了~小穴好涨啊,被鸡巴完全撑开了,啊~”
听着公主浪叫的邢献不仅没有放慢抽插的力道,反而加快了鸡巴操弄的速度,鸡巴大力且快速的操进小穴里,然后重复这一动作,汁水被激烈的动作榨了出来,木桌上满是淡黄色的淫水,浸润的都是骚味,当然邢献的衣服上也不能幸免:“哦爽~公主就口是心非吧,明明小穴出了这么多水,还嘴硬,操,操死你啊,荡妇~”。
“啊啊啊啊啊~我不是,我没有啊~啊啊啊好难受啊~”邢献的上衣下摆时不时擦过青稚的小穴的顶端,鸡巴每动一下,就摩擦一下,弄的青稚的小穴里外都被抚弄着,一时间不知是爽还是难受。
“啪啪啪啪——”鸡巴的根部拍打着公主的两腿之间,不停的发出击打声。
“操,别夹这么紧,荡妇,哦~操,操死你啊~”邢献的鸡巴突然被小穴夹紧,一时间爽的头皮发麻,邢献发狠似的操弄了起来,一时间屋内除了呻吟声都是鸡巴的拍打声。
“啊啊啊啊啊~好爽~啊~还要啊~再多点啊~鸡巴再使劲啊~还要啊~”青稚被衣服磨得竟然适应了这种感觉,小穴深处饥渴的传出被操的欲望,于是更加的渴求更多的操弄,甚至身体在鸡巴上摇摆着腰身,试图要更多。
“操,荡妇,真是个荡妇,操,再也没有人比你更荡的了,是不是只要是鸡巴都能操你啊,荡妇,操死你,操死你,鸡巴操死你啊~”邢献恼怒的同时鸡巴越发硬了,嘴里口不择言,完全忘了自己在操的是公主了。
如此羞辱的语言反而让青稚觉得刺激,但还是娇声呻吟:“啊啊啊啊啊~不是啊~我不是啊~我不要其他人的鸡巴啊~只要阿献的,啊啊啊啊~阿献,操我啊~使劲操我啊~把我操烂啊~”。
如此放浪不堪的话竟然是一国公主说出来的,邢献听了不再怜香惜玉,将公主当作一个妓女毫不留情的操弄,大力的将公主的小穴操的通红,甚至肿了起来:“如你所愿,荡妇,哦哦哦~爽啊~”没有保留的操弄让邢献快乐至极,面色舒缓的享受鸡巴上的快感。
“啊啊啊啊~好舒服~”青稚一时间忘了今昔是何年,脑海里只有快感,理智全部走远,剩下的只有欲望,追寻欲望的她就像是一个只知道交合的淫兽。
整个下午两人都在屋子里淫乱着,一直没停过。
直到黑夜降临,等在屋外的明鹭有些担心公主的身体,公主虽然耐操,但是一旦操多了,后遗症也很明显,她自己当时有多享受快感,后来就有多难受,思绪了许多的明鹭眼波一转,凑在一个小丫鬟耳边说了几句,随后小丫鬟就急匆匆的走了。
没一会儿,小丫鬟身后跟着一个明眸皓齿的女子,此人就是皇上赏赐给将军的四个妾的一个,名叫春玉,春玉本也是千金小姐,只是后来父亲犯了事被流放,她也充作了乐坊,后来进了宫,本想着往上爬,没想到阴差阳错进了将军府。
春玉隐约还能听到屋内将军和公主的交合声,不明所以的忘向明鹭。
明鹭也不恼,带着春玉往里走,声音低声道:“喊你来当然是让你好好伺候将军的,公主身子娇,怕是承受不住将军的凶猛攻势,所以你得帮公主分担着一些,对了动作小声点,别让公主听见了。”
“是。”春玉心里了然,也不多说,不过内心激荡。
明鹭带着春玉进去之后,小心翼翼的停在了屏风外,试探道:“公主,公主,天黑了,该歇了。”
青稚还在享受着快感,突然被打扰,当然怒气十足:“啊~滚,多管闲事的奴才,啊~本公主的好事,嗯~你都要来打扰,真是造反了你,啊嗯~”
明鹭显然不是第一次面对这种局面了,淡定的又说道:“公主,您身子弱,皇上也知道您的身体特殊,特地让奴婢看着您,您今天就忍一忍,待明日您想怎么着奴婢都不会阻止的,皇上知道了还会夸您懂事呢!”
果然青稚不说话了,没一会儿,屏风里面的动静停了下来。
明鹭递给春玉一个眼色,春玉见状缓步走进里面,低眉顺眼的站在邢献身旁:“将军,奴帮您沐浴更衣。”说着就要帮邢献脱衣服。
邢献躲开了春玉的触碰,下意识的望向公主,但是公主明显累了,眼睛已经微微闭着。
明鹭适时的开口:“驸马爷,公主体恤驸马忙了一天,特地让奴婢将隔壁的温泉浴池早早的准备好了,就等您去松快松快了。春玉,带驸马前去,好好伺候驸马!”
“是。”春玉顺从应着。
如此邢献跟着春玉去了隔壁的温泉浴池,邢献身上的衣服本就松垮,春玉连忙积极的上前准备帮驸马脱衣。
“不用了,我自己来。”春玉的手还没碰到邢献的衣角,就被拒绝了。
春玉见此也不失落,随着邢献赤裸的进了浴池,她将身上的衣服也脱光了,背对着她的邢献完全没有发现异常,疲惫了一天的身体被温泉抚慰着,即使下体还半硬着。
身侧入水的声音极其明显,闭着眼的邢献立即睁开了眼,朝着春玉过去,随后又像是被烫着似的移开了眼,嘴里训斥道:“这里不用你伺候了,你赶紧把衣服穿好!”
春玉对男人不陌生,往常在乐坊男人见了她都往她的身上扑,但如今她都脱光了竟然被邢献拒绝了,一时间起了征服的欲望,不仅没有走,还靠近了邢献:“将军,奴是公主派来伺候您的,如果将军拒绝奴,公主会怪罪的。”春玉撒谎了,她知道她能来这都是明鹭的主意,公主一看就不知情,但那有如何,过程不重要,能让将军操她才重要。
果然邢献一听,面上不满,但是身体不再拒绝,任由春玉的靠近。
春玉赤裸着上身,完全将两只晃动的乳挤进邢献的怀抱,将乳头在邢献的胸肌上磨弄着。
邢献一开始心里极其不满,觉得操个人还要听公主的,一时间觉得被挑衅了,但随着胸肌上软软的触碰,下体从半硬慢慢的变得挺硬,一低头就看见身前女人的傲人大胸,被女人双手托着挤在一起就像两个大大的蜜桃一样,一时间眼神竟然移不开这副美景,同时鸡巴已经完全高高的抬起,落在身前女人的腿上摩擦着,不过他内心还恼怒着,不想轻易的妥协,就在温泉里坐着也不动,眼睛却再也离不开春玉的身体。
胸肌上的磨弄太过磨人,邢献不满的将春玉拉到自己身前跪着:“既然是公主要你来的,那就好好伺候吧。”随后将一只手掐住春玉的嘴,另一只手握住鸡巴靠近春玉的嘴唇,唇肉与鸡巴头接触着,邢献发狠的说着:“给我好好舔!”然后将春玉的头死死的压在自己的鸡巴上。
“是,驸马爷~”春玉被如此对待,反而觉得激动,看着眼前还带着公主淫水的鸡巴,小穴竟然流了水,舌头伸出试探性的舔上了鸡巴的龟头。
陌生的触感让邢献爽的叫出了声:“哦~爽,继续~”
春玉被将军的喘息声鼓励了,不再是单纯的舔弄,张开嘴将鸡巴全部含吃进嘴,舌头在鸡巴柱身搅弄着,嘴巴在鸡巴上上下吞吐着。
“哦~好爽~再快点~”邢献还是第一次被女人口交,爽的他忍不住用手抱住女人的脑袋加快速度:“爽~呼~哦~”。
春玉被将军压住脑袋,鸡巴使劲的从她的嘴里操进喉咙深处,开始时不适应的想要干呕,不过收缩的喉咙却让将军的鸡巴被夹的更爽:“哦~好爽~操,嘴穴夹得好紧。哦~”邢献死死的按住春玉的脑袋,很明显他将春玉的嘴当作了一个性爱工具,鸡巴使劲的向上操进嘴里,一味的在春玉的嘴里追寻快感,即使春玉被操的翻起了白眼也没有停下激烈的动作:“哦~爽,喉咙吸的不错,哦舒服~操,哦~射了,射了~啊~”。
春玉猝不及防被射了满嘴,本能的就要吐出来,却被将军堵住了嘴:“吃进去,好好尝尝本将军的精液,你不是要伺候本将军嘛,就把属于公主的精液赏给你了。”
春玉一听激动极了,大口大口的吞咽起来,甚至连嘴边的精斑都不放过,舌尖舔吃的彻底,魅惑的勾引邢献:“将军,奴都吃干净了,谢谢将军赏赐给奴公主的精液,奴还想要~将军~”身体诱惑的展现在邢献的眼前,期待将军能将属于公主的鸡巴插进自己的穴里。
不过邢献射了之后理智回归,对于公主给他塞人的做法恼怒非常,没兴趣的一脚将春玉踢到了一边,带着怒气道:“下去吧!让本将军安静一会儿,你很吵!”然后眼睛闭上身体向后靠在浴池上,驱逐的意味十分坚定。
春玉见此,不甘的深深喘息,见邢献的鸡巴已经完全软了下来,遗憾今日小穴不能吃到属于公主的鸡巴了,怕久留惹恼了驸马,于是不情愿的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