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晓川在目睹女儿思梦的惩罚和屈服后,她所有的反抗精神终于崩溃,变得听天由命,比从前任何时候都要顺从。
即使是在看到女儿思雅被三个男人同时奸淫也有些无动于衷,甚至在看到思雅喷着乳汁高潮时,她的阴户还会流出淫液。
百思不得其解的卡蒂亚终于忍不住好奇心,向主人萨姆询问马晓川怎么会变成这样。
萨姆的回答很简单:“因为在马晓川心里,她的女儿们已经全死了。她那些来自女儿们的荣耀与骄傲,她对女儿们付出进二十年的心血和教导,女儿们幸福美好的未来,全都在思梦臣服的那一刻化为泡影。所以现在,马晓川只是一具为了逃避现实,而失去了灵魂和思想的空壳。”
“一具漂亮性感的人形玩偶吗?好像也不错呢。”卡蒂亚想了想说道。
“那可不好,我要让她认清自己的新身份,并且在我为她制定的生活道路上,向着我给她制定的目标前进。”萨姆认真的想了想,严肃的说道。
卡蒂亚虽然不明白萨姆主人的想法,也不清楚他的意思,但还是点了点头,继续执行萨姆主人调教训练马晓川的任务。
马晓川在之后的一个月里,在完成每天的训练和调教后,还要被拘束在性爱椅上,忍着情趣道具的强烈刺激观看男人们调教女儿的过程。
当马晓川母女们被拘禁的第二个月结束时,思梦的精神和思维已经被彻底改变。
完成了曼努艾尔调教训练的思梦,获得了可以用萨姆鸡巴练习口交技巧的机会。
在服侍萨姆的日子里,思梦每天都会因为口交技术太差而遭到萨姆主人的捆绑和惩罚,但是那些鞭打和虐待非但没有让思梦对萨姆产生憎恨,反而使得思梦对萨姆的凌虐越来越上瘾,甚至在萨姆把她打的遍体鳞伤时达到高潮。
再加上思梦不断渴望他的阴茎插入自己的阴道,她早已在精神上成为他忠实的奴隶,满心盼望着萨姆的阴茎可以破开她的处女膜,把她变成真正的性奴。
现如今,口交和真实性爱的承诺主宰了思梦的理智,她越来越渴望摆脱保护她童贞的最后这道屏障。
这道最后的屏障,只是一个需要克服的障碍,而不再是原来那个需要捍卫的奖品。
当深夜来临,思梦都会钻进萨姆房间里那个专门给她用来休息的铁笼子。
蜷曲在铁笼子里的思梦,总会在寂静无声的黑暗中想起她的人生导师,小仙女卡蒂亚那甜美的笑容,以及她那美味可口的阴部。
每当这时,思梦的阴道,身体和口腔,总会感到空虚和瘙痒,想要找点什么塞进身体里。
一天早上,萨姆让思梦穿上了一身白色的新衣服,来到了一间特殊的地牢门口。
此时的思梦,修长笔直的双腿上,裹着白色的蕾丝长筒袜,脚踩十三厘米的银白色高跟凉鞋,脖子上带着被被伪装成白色领口的金属项圈,手腕上带着袖口造型的白色金属手铐,她的腰上缠着一条白色的,可以在刺激她阴蒂的同时,还能保护她童贞的皮革贞操带。
除此之外,就是胸前的,将一对天然36D大奶子拖起,但毫无遮挡作用的白色镂空的金属文胸。
这套只能用淫糜和色情来形容的服饰,却被一心渴望着变成女人的思梦,赋予了完全错误的意义。
跟在萨姆身后,一路走到铁牢门前的思梦,满脑子里想的都是结婚,洞房时的情景。
她此时就像穿着盛装参加婚礼的新娘一般,踩着通向地牢的红毯,跟自己最深爱的男人,站在了见证她们确立关系的圣坛之前。
当铁牢的大门打开时,萨姆就会用铁链将她牢牢的拘束在某种形状和用途的型架上,然后用鞭打唤醒她的肉欲,然后在她不断的渴求中,用鸡巴破坏掉她那早已厌恶的薄膜,毁掉她那早已想要舍弃的童贞,在不断的痛苦碰撞和摩擦中,完成女孩向女人的转变,最终带着她升入完美的高潮天堂。
就在思梦被自己的幻想惹得心跳加速,淫水横流时,就听见萨姆问道:“你想不想见见你的性奴姐妹。”
“是的,主人。我非常的想念她们,也非常想见见她们。”思梦知道萨姆说的是她姐姐思雅,但是思梦也想让萨姆知道她对卡蒂亚也有感情。
“你也想念卡蒂亚吗?”萨姆愣了一会儿,才明白了思梦到底是什么意思,于是问道。
“是的主人。”思梦回答道。
“你是个可爱的小仙女,你会再次享受我们小卡蒂亚的亲热。但现在,是时候让你见见你的姐姐了。我希望你看到并理解我们是如何改变她的。你不许和她说话,你要做的只是近距离的观察并服从我对你下达的命令。明白了吗,小性奴?”
“是的,主人。”思梦回答道。
当大门打开,走进房间后,思梦发现她姐姐思雅正跪两个男人之间的地板上。
胡安正在她的身后,抓着她的乳房,用鸡巴狠狠地操着她的下体,曼努埃尔则抱着思雅的脑袋,把她的嘴巴当做阴道一般,用鸡巴快速的,深深的抽插着。
眼前的一幕让思梦深深地着迷,她的阴道里开始发出欲望的呻吟声。
此时此刻的思梦愿意用她的一切取代姐姐思雅的位置,急切的渴望着体验她姐姐现在所做的事情。
尤其在看到姐姐在她面前越来越疯狂地发情,越来越风骚的扭动,以及听到姐那越来越销魂的呻吟声时,思梦的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嫉妒。
完全沉醉在三个洞都被塞满的思雅根本没有注意到身旁多了两个正在观战的人,直到三人同时的登上高潮后,曼努艾尔用两个耳光扇醒思雅,并且将思雅的脑袋转向萨姆和她的妹妹思梦时,思雅才收回了那一脸的淫媚表情,强撑着虚弱的身体从地上爬起来,并且摇着尾巴向萨姆和她的妹妹表现出欣喜若狂的快乐。
“我们已经把你姐姐变成了我们最淫荡的婊子母狗,并且让她以此为荣。对吧,小母狗?”萨姆看着思雅的眼睛说道。
“汪,汪,汪。”思雅快乐的狗叫道。
“叫一声代表肯定,连叫两声代表否定。但是她从来没有连叫过两声。”萨姆笑着看向思梦,摸了摸她的脑袋说道。
最初的震惊过后,思梦突然觉得现在这样的姐姐才配的上她那赢乱的做派。
在来这里之前,思梦对姐姐思雅那种混迹在男人堆里,还频繁更换男友的行为非常瞧不起,并且曾多次认为她姐姐就是个地地道道的烂婊子。
在她变态的思想中,她认为姐姐思雅实际上非常适合这个角色,并开始理解为什么她的姐姐被训练成了一条母狗。
萨姆插话道:“贱人,快过来舔你妹妹的阴蒂,马上!”
听到命令的凌思雅,回答一声汪后,快速爬到跪着的梅格身边,将脑袋凑到思梦的裆部,困惑的想着该如何处理挡在路上的贞操带。
但她很快就找到了开口,开始舔着梅格的阴蒂,并且成功的让自己的妹妹产生了兴奋地呻吟。
萨姆看着两个互舔阴户,并且不断高潮的性奴,感到非常开心,尤其是对这两个年轻漂亮的性奴,毫不犹豫执行命令的行为更加满意。
第二天晚上,萨姆的庄园里来了好几个带着面具的高贵客人,她们中有男也有女,和萨姆坐在餐厅里有说有笑。
而马晓川和厨娘帕莎,脚踩细高的银色凉鞋,腿裹白色长筒袜,腰上缠着一条吊袜带,肛门里塞着一条红色的狐狸尾巴,以近乎全裸的状态为众位贵客端菜递水。
并且在端茶倒水期间,帕莎和马晓川还经常被那些贵客要求给他们口交。
经过严格训练的马晓川,不但可以轻易地让男人们射精,也能用唇舌轻松的让那些贵妇们发出兴奋的呻吟。
就在马晓川给一位名叫艾伦的黑人大鸡巴口交时,就听见那位黑人对萨姆说:“哥们,今晚我们可以看到你为小思梦破处吗?”
萨姆仔细的注视着马晓川的反应,发现马晓川在听到艾伦刚才说的话时,她脸上表现出震惊的神情,她的口交动作,也明显的停顿了一会儿。
“那是当然的,小思梦为了这一刻不知道付出了多少努力,才能将她自己变成一个婊子处女。我相信只要告诉她等下我就会在大家的见证下给她破处,她一定会激动的哭出来。”萨姆看着马晓川那痛苦的神请说道。
此时的马晓川因为强烈的愤怒和绝望,想要吐出艾伦的鸡巴,跟萨姆拼命,但为了让女儿们免受更多的痛苦,不得不强压下怒火,继续含着艾伦的大鸡巴,用力的吸吮。
在马晓川那悲痛欲绝的绝望和无助中,马晓川实在不知道自己怎么能目睹,甚至很有可能得,成为女儿失去童贞的参与者。
她所知道的是,今晚之后,她所拥有的一切荣耀和骄傲,都会在她不愿想象的放荡景象中被完全摧毁。
当一切准备就绪后,马晓川在萨姆的命令下,怀着悲痛的心情,老老实实的跪在萨姆身旁,在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中,充满焦虑和绝望的看向被当做祭台的小凉亭。
虽然马晓川知道即将发生的一切不可避免,但她却不得不逼着自己面对即将发生的最坏的结果,因为她所有反抗和逃避的行为都会为女儿们招来更大的惩罚。
当小凉亭周围的遮挡红幕被拉开,映入马晓川眼睛的是被绳索捆绑着,高高吊在木架上的思梦,随后看到的是一个将脑袋埋在思梦双腿间,只能看到全身赤裸的性感胴体。
从那性感的身材以及不大不小的乳房来看,马晓川十分确信,那就是卡蒂亚。
当马晓川的目光继续向下时,发现一个全身同样赤裸,穿着一身狗狗服,还在不停摇着尾巴的赤裸女孩。
起初马晓川还没认出那就是她的大女儿思雅,但是当马晓川从狗女孩身上的那些熟悉的特征认出那就是她朝思暮想的大女儿思雅时,禁不住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声。
但是当思雅在看到悲痛欲绝的痛哭母亲时,思雅表现的就像一头准备战斗的母狗一般,对着母亲不停的咆哮着:“汪汪汪,汪汪汪……”
在思雅那被洗脑洗成变态的大脑中,她将自己和妹妹失去自由的责任完全归咎于她的母亲,认为母亲才是她们过上这种性奴生活的始作俑者。
也就是因为思雅都心中始终放不下对过去自由生活的怀念,使得她因为自己的处境,而更加痛恨母亲,甚至不惜以近乎自残的方式来报复母亲马晓川。
也正是因为这种自暴自弃的自残式报复,使得思雅很快就被成功的洗脑。
思梦相比于姐姐思雅,只是平静的与卡蒂亚对视一眼,然后就一起咯咯咯的笑了起来,就像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情的小女孩一般露出快乐有兴奋的表情。
大笑过后,卡蒂亚又开始舔舐起思梦的阴户。
时隔多时,当马晓川看向思梦的眼睛时,发现了思梦潜藏在心底的仇恨,那冰冷的目光使得马晓川的理智几乎崩溃。
男人们不但毁了自己,也毁了她引以为傲的女儿们,更毁了一家人的希望。
此时的马晓川真的非常想要扑倒女儿们身边,拼上性命将女儿们从这低于里救走。
但是当马晓川想起萨姆的警告时,她只能忍着强烈的绝望心痛,一言不发的呆立不动。
但也因为马晓川的呆立不动,更加坐实了她就是个为了肉欲,才将自己女儿奉献给主人的母狗婊子。
令马晓川没想到的是,胡安推来了一把带轮子的长条椅子,让她仰面躺下,双臂被压在身下。
随后就把这个晕头转向的女人从脖子到腰部绑起来,确保她被紧紧地绑在椅子上。
然后他把马晓川的腿拉到两边,把她的脚踝绑在椅子腿上。
最后一条带子绑在她的额头上,把她的头紧紧地绑住,迫使她盯着正上方。
这种紧紧的束缚所产生的被迫感觉,让马晓川感觉心里好受了许多。
随后,马晓川就被推到了女儿思梦的胯下。
她抬头看着被绑住并悬挂的女儿,紧紧的绳子嵌入她的肉里,乳房也在绳索的捆绑下变得肿胀而坚挺,被捆在竹竿上的双腿和双臂平展着,使得思梦的身体和隐私部位一览无遗。
马晓川看到了女儿思梦那充血肿胀的红色阴户,并且发现思梦的阴户正不断的分泌着爱液,这样的情况使得马晓川感到了深深的绝望。
但更糟糕的是,她感觉到思雅的皮革爪子放在了她的大腿上,她那炙热的呼吸喷在她裸露的阴部上,这种羞辱令马晓川感到深深的绝望。
然后马晓川听到萨姆对思雅说:“你来舔舔这老母狗的阴部,如果她没能高潮,我会惩罚你一整个星期都不许高潮。”
“这太不人道了,太残忍了……”即将近距离目睹女儿被凌虐的事实让马晓川感到绝望,要被女儿舔弄阴户到高潮的现实让马晓川感到悲痛。
母女三人那宛如棋子被人玩弄的命运使得马晓川留下了无声的泪水。
更可悲的是,即使是身处这样的终极禁忌中,马晓川的身体居然还是对大女儿思雅的舔舐阴蒂产生了强烈的快感,肉欲也被唤醒,身体也本能的产生了快感反应。
阴户流出淫水,呼吸急促,面色潮红。
马晓川泪眼婆娑,抬头望去,她看到一丝不挂的萨姆来到面前,他那硬挺勃起的鸡巴,正对着思梦的阴户,马晓川想要求萨姆停下来,但是为了不让女儿们收到更加残忍的对待,她只能选择默默承受即将发生的惨剧。
她默默地看着萨姆对还是童子之身的思梦说:“你想要这根鸡巴吗?”
“是的,主人。”思梦低声说道,声音中充满着浓浓的欲望。
“你想要我的鸡巴做什么?”萨姆接着问道。
“小母狗要主人的鸡巴,给小母狗破处。”
“说明白点。”
“小母狗要主人把鸡巴插进骚逼和屁眼里,给小狗破处两次。”
“那就如你所愿吧,小母狗。我会把你所有的第一次性爱都拿走,但是,在此之前,我要先把鸡巴湿润一下。”萨姆说着,将鸡巴凑到了马晓川嘴巴上。
马晓川明知萨姆的鸡巴要插入女儿的阴道,夺取她的贞操,但是在萨姆的威胁下,也只好流泪照办。
当萨姆抽出他那已经被马晓川口水弄湿的鸡巴后,卡蒂亚将一根带着双头淫具的半截面罩深深的插进了马晓川的嘴巴里。
当马晓川的嘴巴吞下了面罩内侧的鸡巴时,才惊讶的发现,面罩外面的鸡巴正指着女儿的下体。
思梦在看到两根鸡巴正对着自己的下体时,感到非常紧张,她从未想到自己的两个肉洞会以这样的方式被同时取走。
当马晓川也意识到即将发生的惨剧时,禁不住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痛苦呻吟。
目睹女儿被玷污就已经非常凄惨,但被迫成为一个不情愿的参与者则更加残忍。
“你以为事情不会变得更糟了,别担心,与今晚的入会仪式相比,这会很温和。”萨姆看着马晓川的眼睛说完,一把抓住马晓川脸上的假阳具,将其指向了思梦的屁股,然后看着卡蒂亚说道:“卡蒂亚,开始下降。”
卡蒂亚使用控制箱按下按钮,随着思梦的身体下降,涂了油的假阳具尖端缓缓的插入了思梦的大屁股里,在女孩那疼痛的呻吟声中,那条假阳具的细小尖端,缓缓的突破了思梦的括约肌。
当萨姆确认那尖端确实插入了思梦的肛门后,才将他那坚硬如铁的鸡巴,对准了思梦的阴道,柔声说道:“思梦小母狗,请告诉我你是多么盼望把贞操献给我。”
思梦既害怕又兴奋的回答道:“主人,小母狗想感受你的阴茎插入我体内的感觉!让我成为你的性奴隶!”
得到了思梦肯定回答的萨姆,在确认真假两根阴茎都瞄准了目标后,看着卡蒂亚点了点头。
卡蒂亚便按住了遥控器上的下降按钮,双眼紧盯着思梦慢慢地向两个入侵者身上靠拢,直到真假阳具全部插进了思梦的身体后才停止。
在下降的过程中,思梦不停的呻吟着,感觉到自己的处女被撕裂,淫液与处女血和萨姆的阴茎混合在一起。
她的阴部很痛,但与她所遭受的一些惩罚相比,这算不了什么。
反而是她的肠道和屁股才是最难受的地方,因为坚硬的假阳具深深地钻进了她的直肠,并且还在扩张她的肛门。
“告诉我你感觉如何,奴隶?”萨姆直视着思梦睁大的眼睛,柔声询问。
“好痛苦,但是,好兴奋,好幸福。”思梦的声音有些沙哑,眼泪顺着脸颊流淌。
“好姑娘。”萨姆称赞道:“拥抱痛苦,你就能升天。”同时开始将他的鸡巴在思梦那刚刚被贯通的阴户里抽插。
“是,主人,”虽然思梦不知道萨姆的意思,但思梦还是点头回答道。
第一次迎接男人的思梦,只感觉萨姆那粗大的鸡巴好似木桩一般,狠狠地往阴道里钉。
阴道里那强烈的撕裂感,以及肠道和肛门括约肌的痛苦,使得思梦那美丽的脸庞因痛苦而扭曲。
当萨姆的大龟头顶在思梦的宫颈上时,思梦疼的几乎昏死过去。
但是正处于破处的生理和心理快感中的萨姆,在看到思梦那痛苦的表情时,变得更加兴奋,双手抱着思梦的腰,开始用力的晃动屁股,在思梦那几乎夹断鸡巴的紧致阴道中抽插起来。
在一番抽插后,思梦阴道和肛门的疼痛慢慢的变成了麻痹,麻痹又慢慢的变成了快感,虽然思梦只是第一次做爱,但是她的身体却在思梦意识迷离之际,本能的激烈反应起来。
毫无性交经验的思梦在萨姆那高潮的抽插技巧下,只坚持了几分钟便迷失在快感的漩涡里。
当马晓川以为高潮的思梦可以脱离这淫乱的地狱时,萨姆却将思梦转了半圈,带着一脸兴奋的淫邪笑容,将他那粗大的鸡巴顶到了思梦的肛门上。
腰肢稍一用力,萨姆那硕大的龟头便消失在思梦的肛门里,思梦突然感觉自己似乎听到了肛门撕裂时所发出的,刺啦刺啦的撕裂声。
随着鸡巴继续在肠道能深入,思梦感觉从肛门到脊背再到脑海,似乎都被剧烈的疼痛贯穿了。
“卡蒂亚,她快疼死了,给她舒服舒服。”萨姆对卡蒂亚命令道。
得到命令的卡蒂亚,快速来到思梦的双腿间,趴在马晓川的身上,用力的舔弄起思梦的阴蒂。
即使有卡蒂亚的安慰,当坚硬的肉棍深深地插入了肠道的时候,思梦还是觉得自己的肛门和身体就像被木桩穿起来一样。
难受的不停呻吟,身体也不停的颤抖着。
萨姆并没有急着开始抽插,而只是通过缓缓的微弱行动,让思梦的肛门逐渐习惯被异物插入的感觉和痛苦。
在一段时间的重复抽插中,思梦的肛门终于疼的开始麻痹。
一阵阵带着酥麻的疼痛快感,伴随着灼热的异样感,顺着思梦的脊柱传进大脑。
当萨姆在思梦的阴户上再次摸到那滑腻粘稠的淫水时,便开始有节奏的晃动起腰肢,抽插思梦的肛门。
当思梦再次被萨姆操到高潮时,萨姆命令卡蒂亚将假阳具插入了思梦的阴道里,开始了对思梦的双穴抽插。
还在享受高潮余韵的思梦,只感觉又有东西插进了她的身体,更加满涨的甜美感觉在身体里蔓延,隔着薄薄的粘膜与肛门内的灼热鸡巴互摩擦,使得身体的核心变得火辣辣的,每次互相摩擦都会迸发出快感的火花,使得思梦感觉自己的身体都要美的融化了。
思梦那不断高潮的画面,就在距离马晓川眼睛上方十几厘米的地方上演。
马晓川可以清楚的看到她女儿思梦的处女血混合著晶莹的爱液从阴户上滴落。
就在马晓川以为一切折磨随着思梦的高潮结束时,就看到萨姆的大鸡巴再次插入了思梦的肛门里。
即使马晓川闭紧眼睛,也依旧可以清楚的看到思梦的阴户随着萨姆的大鸡巴在肛门里进出,不断的鼓起和塌陷。
当马晓川以为精神摧残随着思梦的肛交高潮迎来结束时,就看到了思梦被真假阳具双插,并且高潮的画面。
最后,萨姆射精了,将精液射入思梦的肠道。
马晓川可以看到睾丸的收缩,阴茎在射入女儿阴道时跳动,而思雅则不断舔舐着她的阴蒂,她自己的身体也因激烈的快感而紧绷,绝望的迎接着无法抗拒被束缚的身体中涌动的强烈激情。
当萨姆解开了绑住马晓川头的皮带和塞口物,并且将思梦那混合著血液和精液的湿漉漉的阴部放到马晓川的嘴上时。
马晓川惊恐地看着萨姆脸上的邪恶微笑,感到毛骨悚然。
“把它吸干净,老母狗。”萨姆面的嘲讽的看着在女儿的阴户下饱受折磨的马晓川,即使心里有万般抗拒,她也不得不按照命令做,因为她害怕遭到更为严重的报复。
仪式结束后,万念俱灰的马晓川好似一具没有灵魂的木偶,傻呆呆的跟着萨姆和两个在地上狗爬的女儿,一路来到萨姆的房间,被塞进一个小铁笼子里,被迫看着撒用各种变态的方式对待她的两个孩子。
更糟糕的是,萨姆让她们在与他嬉戏的间隙嘲弄和戏弄她。
被困在狭小的牢笼里,这个受尽羞辱的母亲,眼睁睁的看着她引以为傲的女儿们向她展示她们都变成了贪婪的淫妇,并且以萨姆的粗暴对待为乐。
在之后的一个月时间里,马晓川白天打扫卫生做家务,晚上观看女儿们争相哀求萨姆的凌虐,并且在鞭打和粗暴的凌虐中不断高潮。
虽然马晓川知道自己和女儿们已经成为了萨姆的玩物,根本无法逃离,而心如死灰。
但是作为孩子的母亲,马晓川又不得不怀着对女儿们未来的美好憧憬,思索逃离萨姆的办法。
残酷的现实和美好的憧憬,折磨的马晓川精神萎靡。
“马晓川,难道你还是没有放下过去,准备和女的女儿们迎接新的人生吗?你看看你的女儿们,是多么快乐。”一天晚上,萨姆在马晓川的两个女儿身上发泄了全部精力后,来到马晓川的铁笼子前,指着正在互舔阴户的思梦和思雅,对马晓川说道:“我希望你也能向你你的女儿们那样,心甘情愿地接受你的命运,但你似乎做不到。”他最后问道。
她诚实地回答:“作为女人我可以。但是作为母亲,我做不到。”她很清楚,这样做会让她遭受痛苦的斥责,但是早已万念俱灰的马晓川,希望萨姆可以让她的痛苦彻底消失。
萨姆看到马晓川的眼中看到了矛盾和痛苦,然后接着说道:“正如我所料,果然是不行,跟我来吧,我可以让你忘记一切,变成一头每时每刻都在发情,每分每秒都只想做爱的母狗。”
“好的主人,让我忘掉所有的一切,变成只想高潮的母狗吧。”知道自己根本无法抵抗萨姆的马晓川,再也受不了精神压力,歇斯底里的哀求着萨姆。
他把她带回地牢深处的一个房间里,里面有一把奇怪的椅子,看起来很像金属的妇科诊疗躺椅。
萨姆让马晓川坐在上面,用一连串皮带把她固定住。
虽然椅子是用坚硬的金属制成的,但它却很贴合她的身体。
当皮带固定在她的胳膊,双腿,腰肢等部位后,马晓川发现自己动也动不了。
即使是萨姆将导尿管插入她的膀胱所产生的剧痛也无法让马晓川从诊疗椅上移动分毫。
就在马晓川试图弄清楚萨姆这么做的目的时,她看到他把一台大屏幕电视推到她面前。
不知何故,马晓川知道自己将被迫观看会折磨她精神的东西,但考虑到她现在的生活状态,马晓川觉得都无所谓了,甚至在想到自己来这里的目的是为了成为没有思想的玩具时,居然感到一阵解脱。
当电视安装到位后,萨姆又将一个双头炮机上的两根电动假阳具插进了马晓川的阴道和肛门里,将四根细小的金属管放在她的鼻子、乳头和阴蒂上方,所有这些都连接到她上方安装的金属容器上。
完成这一切后,萨姆再次来到马晓川面前,看着她都眼睛说道:“这是洗脑用的,会把你变成毫无思想的母狗,一旦完成,你就再也变不回来了。你确定要这样做吗?”
万念俱灰,只想获得解脱的马晓川闭着眼睛,留着眼泪点了点头,向萨姆做出一个肯定的答复后。
萨姆便转身离开,关掉灯,让马晓川陷入一片漆黑。
过了一会儿,她感觉到第一滴水落在她身上,冰冷的水滴慢慢滴在她的鼻子,乳头和阴部上。
然后假阳具开始在她的性器官里震动着抽插起来。
当电视打开时,马晓川沐浴在柔和的屏幕灯光中,观看一系列涉及女儿和她自己的淫秽视频。
马晓川那经过长期调教的身体,在那隔着一层肉膜相互摩擦的强烈快感,使得马晓川那作为女人的身体开始兴奋起来,但是身为一个关心女儿,希望女儿拥有幸福的家庭和美好未来的母亲,在看到女儿们相互舔舐阴户和肛门,并且在男人的奸淫凌虐中兴奋到高潮时,身为人母的马晓川却感到深深的绝望。
这种无法反抗和摆脱的残酷现实,以及昏过去都不被允许的精神折磨,使得马晓川更想要变成一头没有思想的纯粹的性玩具。
随着时间的流逝,被不断强制高潮的马晓川意识渐渐的模糊起来,来自三穴的强烈刺激,以及大腿内侧,腰腹,乳头和阴蒂等敏感部位受到的电流刺激,使得马晓川在观看女儿们的淫乱视屏时,不断的高潮。
观看女儿互舔,在男人们奸淫下不断高潮的罪恶感,让身为人母的马晓川产生了强烈的自我厌恶感,不断的否定自己的一切,只想在高潮的昏厥快感中得到解脱。
马晓川唯一获得解脱的机会就是萨姆和卡蒂亚给她喂食的那一会儿。
萨姆将粘稠的好似精液一般的液体通过插进嘴里和咽喉的假阳具被强行灌进她的胃部,卡蒂亚将不知道什么的液体从肛门注入她的肠道,当一切都完成时,萨姆会再次打开电动开关,让马晓川身上的情趣震动器和电极片再次肆虐马晓川的身体,将马晓川再次推向肉欲的深渊。
当马晓川发现,只有在强烈高潮的晕眩中,才能忘掉有关现实的一切时,马晓川作为母亲和女人的理智彻底崩溃,人性和人格也被马晓川在追求高潮的晕厥中碾碎,变成了她一直厌恶和憎恨的性玩具。
当马晓川完成洗脑后,她已经完全变成了一个纯粹为性交而生的玩具。
萨姆为了测试马晓川是否真的抛弃了生而为人的一切思想和行为,让马晓川亲眼见证了她的女儿们对萨姆的宣誓仪式。
在仪式中,凌思梦和凌思雅都被赋予了新的名字,母狗雅和婊子梦。
并且将这包含着羞辱的文字,纹在了她们的阴户上。
当马晓川看到萨姆将三个金色的戒指当做乳环和阴蒂环佩戴在思梦的身上时,马晓川那充满羡慕的目光中,只有对思梦的嫉妒。
当马晓川被萨姆告知她的大女儿思雅的子宫里被安装了宫内节育器,以防止意外怀孕而耽误性交后,马晓川的脸上只出现了羡慕和期待的表情。
“你要不要采取绝对的避孕措施,成为完美的性交机器呢?”萨姆对马晓川舍弃了母亲的身份感到非常满意,对她做出做后的试探:“丢掉子宫,延伸阴道的长度,让那些无法全部插进你骚逼里的鸡巴,可以全部插进去。”
“好的主人,请让母狗变成完美的性交机器吧。母狗愿意丢掉子宫,满足主人的要求。”马晓川说话时,她的眼里除了激动还有难以抑制的兴奋。
当马晓川从摘取子宫的手术中恢复后,她的女儿们不仅在男人们的调教下掌握了更多的淫秽性爱方式,也更加认可了属于她们的生活方式。
卡蒂亚骑在凌思雅背上,让她像一条狗般,用尿液标记出自己的领地。而凌思雅要做的是用身体取悦每一个进入她领地的男人和女人。
而作为公共性奴的思梦,也早已适应了萨姆和劳尔的大鸡巴。
此时的思梦正挺着六个月,父亲不详的大肚子,在萨姆和劳尔一起插入她阴道和肛门的时候,还能熟练的利用嘴巴取悦第三个男人。
面对着这样的画面马晓川只感到自己的阴道和肛门一阵阵瘙痒,身体也空虚的难以忍受,但是怎奈身体在性爱架上,拘束成狗爬的姿势难以动弹,只能骚扭着屁股和腰肢,向在场的男人们发出饥渴难耐的汪汪汪的哀求声。
“老母狗,是不是骚逼和肛门痒痒了?”曼努艾尔牵着一条体型健壮,身材高大的黑色种狗来到马晓川身旁,带着一脸嘲讽和鄙夷都神态看着马晓川。
“汪,汪,汪。”马晓川在看到她都丈夫狗之一的杰克时,兴奋的大声回应道。
“真拿你没办法,这次我们来个灌肠肛交吧。”曼努艾尔笑着将一根可乐瓶般粗大的假阳具插入了马晓川的阴道里。
“汪汪汪。”马晓川发出了饥渴难耐的兴奋叫喊声,迫不及待的想要杰克的那根大鸡巴插进她的肛门里。
当杰克的那条粗长狗鸡巴插入马晓川的肛门时,马晓川禁不住发出一声销魂的呻吟:“老母狗,好舒服,谢谢主人。”
“兴奋吗?看着女儿们被男人们奸淫,你自己也被狗鸡巴抽插肛门,你这老母狗有什么想说的吗?”曼努艾尔坏笑着,捏着马晓川的下巴,指着即使怀孕也要接受三个男人同时奸淫的凌思梦,以及被卡蒂亚鞭打的满身伤痕,还一边喷奶水一边高潮潮吹的思雅问道。
“老母狗好高兴,好兴奋,想要,永远在这里。”此时的马晓川,在看到女儿们脸上那幸福又满足的笑容时,她的脸上也都是亢奋又满足的痴态,接着说道:“跟主人门一直做爱,永远不要停。”
“那就如你所愿,用你和女儿们的终生,来取悦我们吧。”已经在思梦身上获得满足的萨姆,抽插着思雅的肛门来到马晓川面前,带着一脸邪恶的表情说道。
“谢谢主人……汪,汪,汪……”马晓川和思雅兴奋的回应道。
我们的故事,也在三位美女的精神恍惚中结束。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