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都被掌握在一群疯子手里的母女三人,在接下来的两周时间里,都在经历着绑架者为她们精心准备的残忍调教。
老实乖巧的思梦,在年轻,漂亮的卡蒂娅的引导下,她的意识和思想,在在不知不觉中,被替换成了性奴的思维方式。
刚开始,思梦在看到卡蒂娅被萨姆残忍的鞭打时,思梦只是因为恐惧而变得更加顺从,但是在她的心里,却不明白被打的遍体鳞伤,满身都是赤红色鞭痕的卡蒂娅怎么会如此兴奋,甚至还能在鞭打中高潮。
但是当卡蒂娅将她那痛苦的快感,与思梦那日益增长的性欲和激情结合起来的时候,思梦发现快乐和痛苦之间的接线变得模糊不清,甚至开始将痛苦与高潮画上了等号。
妈妈马晓川的残酷训练,是妹妹思梦所无法想象的残酷。
面对着劳尔和萨姆两人不断的轮番折磨,马晓川的精神和思想随着日渐强化的摧残和调教,慢慢的离开了马晓川的大脑,疲惫的身体,饱受摧残的精神,以及愧对女儿们的心情,使得马晓川渐渐的迷失乐自我,越来越沉迷于高潮的快感,不愿意醒来。
因为在马晓川保持理性和清醒的状态中,劳尔和萨姆会不断的告诉马晓川她的女儿们正遭遇着怎样的凌虐和调教时,还不断的告诉马晓川,正是因为她又蠢又笨还贪图虚荣的私心才使得她那两个无辜受到牵连的女儿们落到如此田地,以此来唤醒马晓川那身为人母的愧疚与自责,让马晓川那饱受折磨的身心,陷入更加绝望和无助的深渊。
为了摆脱那对女儿日益增加的撕心蚀骨的愧疚,马晓川开始期待劳尔和萨姆对她施加更加残酷的折磨,以此来抵偿自己对女儿们犯下的罪孽。
或者让劳尔和萨姆不断的对自身施加强烈的刺激,让她的肉体在即将高潮的边缘徘徊,让她除了想要高潮,再也想不到别的。
再或者,让劳尔和萨姆不断的奸淫她,让她在连续不断的,一个高潮还未结束,又迎来一个新的高潮中,彻底昏死过去,彻底摆脱良心的谴责。
在马晓川深陷不断高潮的快感激情中,她的大女儿凌思雅却遭受着难以忍受的凌虐调教。
第一个晚上,凌思雅被连续折磨了几个小时后,身上的所有属于人的权利被完全剥夺。
胡安兄弟俩,给她的手装上皮革爪子,把双手牢牢的困在里面,除了用来支撑身体,再也没有其他作用。
然后兄弟俩又在思雅的双脚固定好了一双高腰的恨天高。
那脚背与地面垂直的设计,再加上与钉子一般,尖尖的鞋尖与后跟,使得思雅根本无法走路,再加上恨天高的鞋面挤压使得在站起时,身体的重量全部集中在脚趾上,那强烈的挤压感使得思雅根本不想站起来。
胡安兄弟二人不但将思雅一直关在地牢的狗笼里,而且还不断的骚扰她,使得思雅在最开始的几天里,每天只能安稳的睡上两三个小时。
睡眠不足的思雅,为了获得更多的睡觉时间,只能不断的提高性技巧,想尽一切办法来取悦胡安兄弟,只为得到更多的睡眠时间。
在这种睡眠严重不足的情况下,思雅生而为人的一切,包括人格,尊严,廉耻,甚至是思想和生活都被胡安兄弟摧毁,已经困乏的大脑几乎宕机,已经无暇再考虑取悦男人以外的事情。
能做只是按照胡安兄弟俩的命令行动,按照他们的意愿,不断激发自己的快感,让身体时刻保持着兴奋的状态,变成一头只想要满足性欲的性感母狗。
胡安兄弟趁着思雅困得脑袋昏昏沉沉时,不断的向她的大脑和潜意识灌输一个思想,那就是她不再是人,只是一头等着满足男人性欲的母狗。
她唯一的回答方式就是狗叫,叫一声表示是,叫俩声表示拒绝。
当胡安两兄弟聪思雅的嘴里将用于锻炼思雅深喉和口交用的假阳具抽出时,思雅已经不再考虑如何说话,因为通过这一个星期,思雅已经将男人的话当成了真理和法律,如果不能立即热情的满足他们的要求,她就会收到最严厉的惩罚,例如被狠狠的鞭打,连续多次的巨量灌肠,筋膜枪长时间的刺激敏感部位,最让凌思雅害怕的是不允许她睡觉。
虽然凌思雅已经竭尽全力的提高自己的性交技术,拼命地迎合兄弟俩的命令,来避免他们的惩罚,但无论如何努力,兄弟俩总是能找出她的不足,并且在惩罚她时,把思雅取悦他们的方式和技巧贬低的一无是处。
随着训练的进行,凌思雅的自我意识逐渐减弱,很快就变成了一头纯粹的反应生物。
她忘记了自己是谁,更忘记了自己是人。
唯一记得的就是她的生命,就是为了取悦胡安两兄弟,服从她主人和训练员。
随着人性被剥夺,她对母亲的思念也开始慢慢消失,最后对母亲的那一点记忆,就停留在对母亲的无限恨意上,唯一对母亲的印象就是恨母亲让她陷入这种境地。
唯一能够安慰思雅的,就是对妹妹的思念,并且祈祷妹妹不会受到自己这般残忍的折磨。
但随着训练和折磨的继续深入,思雅的理智也开始崩溃,她所有的注意力开始集中在控制她的男人的命令上,对妹妹的挂念和对母亲的憎恨,似乎都是上辈子的事情。
凌思雅每天所经历的强制发情和连续高潮对她的精神也产生了严重的影响。
想要阴茎插入身体的欲望成了她每时每刻都在盼望的事情。
当男人们让她在训练室里爬来爬去时,思雅竭尽全力的取悦他们,只为得到一次性交的机会。
在性交时,思雅能够想到的性交姿势,只有像母狗一般的后入式。
对男人们而言,禁止她面对面性交有助于灌输性母狗性奴的思想。
但是对于思雅而言,这不但是取悦男人们的性交方式,也是最能激发主人性欲,满足自己肉欲的,最简途径。
当男人们发现凌思雅取悦男人的目的,从单纯的不想受到惩罚,变成了用肉欲和高潮来麻痹自己的思想,逃避残酷的现实时。
男人们将她带入了母狗调教的第二个阶段,肛门开发。
为了让凌思雅能够轻易的接受异物插入肛门,甚至是喜欢上肛塞,他们为凌思雅准备了各式各样,不同尺寸的带着尾巴的假阳具。
每当凌思雅经受过残酷的巨量灌肠后,她的调教员都会将假阳具塞进她的肛门里。
当凌思雅看到其他男人后,那些男人们都会开心的夸赞凌思雅和她的狐狸尾巴。
这使得凌思雅好像是穿着新裙子得到了别人的赞扬一般。
这使得凌思雅那混乱的大脑,再加上女性的爱美天性,使得凌思雅总会想办法在男人们面前,炫耀她又得到的新尾巴。
因为这是她唯一能得到赞扬的方式,即使男人们只是在夸奖她的尾巴好看。
为了得到更多的夸赞,凌思雅很快克服了对灌肠那痛苦的恐惧,并且学着享受灌肠时那肠道烧灼的痛苦,以及肛门被扩张时的撕裂感。
男人们给思雅准备了一张好似双杠一般的操逼长凳,每当男人们对思雅说:“母狗,上去。”思雅都会非常开心的爬到上面,扭着屁股和腰肢,晃动着她胸前的那对大乳房,开心的对她的主人汪汪汪的叫唤。
当思雅听到婊子,母狗,等词汇时,她的阴户就会变得湿润,当她爬上操逼长椅时,她的身体也会进入兴奋状态。
尤其是胡安兄弟在场时,思雅的意识都会因为激动和兴奋,陷入朦胧状态。
因为她可以在三人性爱中,一边吸吮,一边操逼,享受三眼都被塞满的快感,她的高潮也会因为这三倍的刺激变成潮吹。
凌思雅从来没有意识到她的身心转变有多么迅速,只是两周的训练,便让她的行为和思想变成了母狗。
当男人们要求她上厕所时,思雅会毫不犹豫的爬到准备好的木桶旁,跪在上面排便,或者高高的抬起一条,像狗那样撒尿。
在进食时,也会像训练有素的狗那样,叼着自己的饭碗,来到主人的餐桌旁,将饭碗放在地上,安静的等待主人施舍给她吃喝,并且只用嘴巴来吃喝,双手对思雅来说,只是用于爬行和支撑身体的工具。
思雅在不断的调教中,逐渐失去了思考能力,开始将所有生而为人的权利交给奸淫凌虐她的男人们,甚至连排泄这样的生理需求,也交给男人们来安排,她所要做的,就是专注于如何取悦男人们。
由于此时的思雅对胡安兄弟表示出绝对的服从,所以,除了脖子上的项圈,再也没有任何束缚,她可以用双腿走路,也可以开口说话。
但这些对于已经忘记了自己是人类的思雅来说,已经没有任何意义。
她只会用行动和表情向她的主任们表达自己的想法和心情。
凌思雅在调教室里,当着他主人们面扭着屁股爬来爬去,向他们展示自己的淫浪和性感时,男人们那开心的笑声,让思雅兴奋起来,于是,思雅便爬上她的操逼长凳,对着她的主人们,高高撅起屁股,不断的摇晃着她刚刚得到的,毛茸茸的狐狸尾巴。
胡安来到思雅身后,一下扯掉了她的尾巴。
当尾巴被扯掉时,早已习惯被撑开的肛门感受到一阵空虚,凌思雅带着一脸困惑的表情看向胡安,不明白主人为什么要剥夺她三穴都被填满的幸福机会。
但是当胡安的鸡巴,插入思雅的阴道时,思雅发出一声甜美的呻吟,身体也不由自主的扭动起来。
曼努埃尔也趁着思雅张嘴呻吟时,将他的阴茎顺利的插入了思雅的喉咙里,给思雅来了个前后包夹。
就在思雅怀着一丝肛门没有被填满的遗憾心情,享受着两根鸡巴同时摩擦的快感,等待主人允许她高潮的命令时,突然感到胡安抽出了她阴道里的鸡巴,那下体强烈的空虚感,使得思雅发出一声充满哀怨的闷哼。
“小性奴,你现在是越来越淫荡了。不被鸡巴塞着,是不是就全身不舒服?”胡安淫笑着,用他那沾满思雅淫液的鸡巴,在思雅的大屁股上拍打几下。
“呜呜呜,呜呜呜……”思雅扭动着屁股,发出充满祈求的哀怨呻吟。
“急什么,今天给你个特别的礼物。”胡安说着,便将他的大鸡巴,插入了思雅的肛门。
“唔……嗯……嗯……呜呜……嗯……”思雅发出一声痛苦的哀鸣,从来没有试过肛交的思雅,在鸡巴进入她的肛门时,还是产生了强烈的刺痛感,但是在胡安抽插了多次后,思雅再次进入状态,而且感觉胡安那灼热的大鸡巴,比那条硬邦邦的橡胶假阳具舒服多了。
“骚母狗,这就是老子送你的礼物。你是不是很喜欢?”胡安一边抽插着思雅的肛门,一边拍打着她的大屁股,兴奋的说道。
“唔……嗯……嗯……”喉咙和嘴巴都被鸡巴堵住的思雅,发出几声欢愉的呻吟,并且用力的收紧括约肌夹了夹胡安的鸡巴,表示肯定。
“小母狗,再给你来点带劲儿的。”胡安说完,用力的挺动屁股,狠狠的撞击起思雅的大屁股。
“唔……嗯……呜呜呜……”凌思雅被胡安两兄弟的用力狠带入天堂,那强烈的性快感使得思雅爆发出激烈的反应。
她的俏脸变得赤红,身体疯狂的扭动,体内的媚肉拼命地纠缠着插入其中的鸡巴。
“哦哦哦,不行了。夹得好紧。”胡安感到思雅那收缩的肛门正在夹紧他的鸡巴,使得他下体一阵麻痹,好似要融化一般的感觉,使得胡安兴奋的大喊大叫。
就好像拳击手做最后的进攻,猛烈扭动自己的屁股,更加用力的冲撞着思雅的大屁股。
胡安将精液射进凌思梦的肠道后,他与曼努埃尔换了位置。
虽然凌思雅每天都要经历多次的灌肠,使得她的肠道非常干净,但是胡安那抽插过肛门的鸡巴上,依旧保存着来自她肠道的味道和气味。
已经适应了肛交的凌思雅,当曼努埃尔的鸡巴插入她的肛门时,她那原本红润的身体上仿佛涂上了一层红霞,身上的汗珠也变得晶莹剔透,脸上的表情充满幸福和陶醉,尤其是她的嘴巴和肛门,迫不及待的再次缠绕上体内的鸡巴,不断的用力挤压。
第一次肛交就可以如此兴奋的思雅,让男人们肯定了她天生就是为淫乱和群交而生的尤物,为了让思雅变得更加好用,胡安将一个更大的假阳具塞入了思雅的阴道里,趁着思雅为曼努埃尔清理鸡巴上的肠道粘液和臭气时,将鸡巴再次插入了思雅的肛门中。
“唔……嗯呢……呜呜……”来自肛门的撕裂般的剧痛,肠道被不断拉伸的感觉,以及伴随而来的痛苦,使得凌思雅发出一阵痛苦的闷哼,但是随着鸡巴在肠道内隔着一层肉膜与阴道里的假阳具的激烈摩擦,凌思雅的身体很快就进入了兴奋状态,那伴随着痛苦而来的强烈快感,很快就吞噬了凌思雅的理智,将她再次推上了高潮的天堂。
胡安和曼努埃尔发现了潜藏在凌思雅体内的优质受虐性,在接下来的数周内,两兄弟更加兴奋的投入到开发凌思雅奴性的调教中。
变得更加严厉的两兄弟,几乎无时无刻不在训练着凌思雅。
那连续不断的高强度训练,使得凌思雅彻底失去了时间的概念,任何能让她安于现实的东西都被剥夺,不管她想要什么,都必须像马戏团里的那些动物一样,用令人满意的表演来换取。
在这些高强度的训练下,凌思雅的所有的心思都集中在满足他们无情的要求上。
当凌思雅彻底陷入屈服的深渊时,她失去了逃离现在生活的希望,甚至连逃离的想法,也在不断的调教中消失。
就像她正在变成的母狗一样,她的存在就是为了取悦她的主人,当她受到表扬时,她会表现出喜悦,当她得不到表扬时,她会痛苦地呜咽。
当她被严厉的处罚时,她会痛苦的呻吟哀嚎。
唯一不会做的就是违抗主人的意愿。
凌思雅学会了坐下、乞求、翻滚,以及如何以各种方式展示自己的身体来取悦他们。
得到奖励成为了她在这地狱里的唯一目标,无论是吮吸鸡巴、被操,还是得到狗饼干,都会让思雅开心。
她被绑上了特殊的身体背带,由各种皮带和金属环组成。
两个环被强行固定在她的乳房底部,使乳房高高的鼓起。
皮带缠绕在她的躯干上,将背带牢牢固定住。
在背带的顶部,皮带连接到她的铆钉项圈上,项圈上有一个挂牌,上面印着她的新名字“骚婊子母狗,凌思雅”。
但只要男人们喊一声母狗,或者婊子,凌思雅就会迅速的给与他们回应。
胡安在凌思雅的饮食中添加了大量的药物和激素,这些药物和激素开始慢慢改变了凌思雅的身体和皮肤。
不但使得凌思雅的皮肤变得更加柔嫩白皙,也使得她的乳房更大更坚挺了,令她惊讶的是,当男人们挑逗她一直勃起的乳头时,她的乳头竟然开始渗出乳汁。
这个被征服的女孩并不知道,男人们对她身体所进行的改造,将会对她造成怎样不可逆的损伤。
即使凌思雅知道,也无暇顾及。
因为凌思雅的所有精力和心思全都放在了,如何才能更好的取悦主人,让她避免失败后的严厉惩罚。
最让凌思雅感到害怕的惩罚是鞭打阴部,他们会将凌思雅的脚踝拘束起来,将她的双腿张开到最大,然后再将她倒吊起来,用一根短皮鞭狠狠地抽打她那毫无遮掩的赤裸阴部和胸部,让她的身体感到最剧烈的疼痛。
但即使经过严厉的鞭打,当鸡巴插入她的阴道或者肛门时,两根鸡巴隔着肉膜摩擦时,凌思雅照样会变成发情的母狗,经过简单而粗暴的抽插,她照样可以登上高潮的顶峰。
慢慢的,鞭打身体上的敏感部位,变成了前戏的手段。
那种伴随着火辣辣的疼痛被插入的感觉,以及身体被夹在两具强壮的男性肉体间,被挤压摩擦时的痛苦,都会让凌思雅变得更加兴奋,也更加容易高潮。
有一天,凌思雅在胡安面前,不断的摆出各种下流的姿势取悦他时,曼努埃尔走进房间说胡安说:“主人想见见他的婊子,评估一下她的进步。”
当凌思雅听到这句话后,一种对新奇事物充满向往和期待的兴奋感,在她的性器官中涌动。
她几乎忘记了她真正的主人,那个先是让她乞求性爱,然后又拒绝她的男人。
她蹲在胡安的两腿之间,爪子交叉放在被束缚的乳房两侧,双腿分开成一字,像一只快乐的狗一样摇着尾巴,渴望为她真正的主人表演。
“看看我们的母狗,摇着尾巴,开心地为她的主人服务,也许萨姆会对她的进步感到高兴。”胡安说。
曼努埃尔接着说道:“他希望她一小时后在他的书房可以看到这个小母狗的精彩表演,我们还是快点帮她做好准备吧。”
在凌思雅接受地狱训练的时候,萨姆和劳尔对母亲马晓川的调教用炼狱来形容并不过分。
萨姆和劳尔享受的马晓川的肛门,只是她遭受屈辱和凌虐的开始。
马晓川的身体被萨姆和劳尔以各种变态和卑劣的方式使用。
巨量的灌肠,绳索拘束捆绑,鞭打身体,肛交轮奸,假阳具的无休止的不间断抽插也成了每日的必修课。
马晓川在开始的几天里,被彻底剥夺了睡觉的权利,只能在连续不断的高潮昏迷后,为自己争取到一些睡觉的时间。
再加上她每天只能吃很少量的食物,这让她的精神状态非常差,如果不是为了保护女儿作为精神支柱,马晓川的精神早就崩溃了。
在训练的最初几天里,马晓川还试图以人权捍卫自己的权利,但是控制住他的男人们只叫她老母狗,并且还叫她的女儿们小母狗。
随着训练调教的继续深入,马晓川也逐渐认同了自己老母狗的身份,过去曾经为人的一切,也渐渐的被淡忘,取而代之的是不断追求性快感和高潮晕厥的本能。
也只有在性高潮和昏迷中,她才能暂时忘记对女儿们那深深的愧疚,以及现实的残忍地狱。
高潮到昏过去,成了马晓川在这地狱生活中的唯一期盼和安慰。
虽然萨姆认为,年逾四十岁的马晓川体格还算健壮,身材也比一般女人匀称性感,但是她看起来还是那么的柔弱,应该用适当的锻炼来为她那性感的身体,增添一些必要的肌肉线条,让这个中年美妇的身材看起来更加匀称和性感,顺便提升一下她的体能和耐力,让她可以为男人们提供更长时间的性服务。
因此,萨姆在为马晓川制定的调教训练中设计了大量的健身运动。
比如在跑步机上慢跑时,马晓川的肛门和阴道里都被塞入了阴道哑铃,来锻炼她肛门和阴道括约肌的收缩力。
为了让马晓川尽快适应变态的生活,马晓川身上除了用于拘束的绳索以外,不准穿戴任何东西。
即便当马晓川在跑步机上慢跑时,她的双臂也必须以交叠的状态,被拘束在后腰。
这种在双臂被捆绑,大奶子还不断乱晃的情况下保持身体平衡,对于运动细胞并不发达的马晓川来说,构成了极大的挑战。
在学会跟上跑步机的速度前,马晓川摔倒了好几次。
每一次摔倒,都会受到十几鞭子的毒打,但是这无疑加快了马晓川的学习速度,经过一段时间的适应后,马晓川终于可以平安的在跑步机上,坚持半小时。
可是坚持到底的奖励确是换上更高的鞋跟,然后接着跑,或者是摔倒后受到鞭刑。
周而复始,直到马晓川能够穿着很高的特质恨天高跑完全程。
跑步后,马晓川又被固定在一台特殊的机器上,这台机器将她的头抬高,双手放在机器旁边,锁在木棍中。
木棍固定在马晓川身体两侧,可以随着马晓川肩膀上下活动的两根垂直杆上,她的双腿被锁链和脚铐固定在支撑住的底部。
然后,她会被明令蹲在两腿之间一根短杆上安装的假阳具上,有时将其插入阴道,有时插入肛门,或者插入她的两个洞里。
让马晓川在做深蹲时,让那两根鸡巴不断的抽插她的肉穴。
每当马晓川累的汗流浃背、精疲力竭时,她的调教员总是用最毒,最侮辱性的话语,来斥责她的无能,并用鞭打都方式,强迫马晓川继续下去。
马晓川并不知道萨姆为了将她在社会里形成的人格和思想彻底抹杀,然后再替换成萨姆最希望的性奴思想,准备了怎样可怕的计划,
马晓川生活中的各个方面,都是为了羞辱和贬低她而设计的。
他们会在调教马晓川时,不断的提起用最恶毒的言语,对马晓川的所作所为进行全方位的嘲讽和贬低,将马晓川是个又蠢又笨,一无是处的荡妇印象根植在马晓川的意识深处。
但是相反的,当马晓川在他们的奸淫中表现出淫浪放荡,并且达到性高潮时,他们会毫不吝惜自己的赞美之词,对马晓川的淫乱和下贱大加赞赏,让马晓川在内心承认自己就是个除了性交以外,毫无用处的淫荡母狗。
不仅如此,男人们还会在马晓川休息时,不断的在她耳边叙述着思雅和思梦在这座监牢里遭受着怎样的凌虐,并且她女儿们所遭受的无妄之灾全部归咎于马晓川的贪慕虚荣。
男人们利用马晓川对女儿们的愧疚,不断打击着马晓川那脆弱的内心,让马晓川的内心和意识,对自己产生了强烈的厌恶感,不断的否认自己。
这样就可以利用马晓川对女儿们的愧疚,以及想要逃避现实的心理,让她自己将过去所积累的一切经验,从人格到人性,从社会经验到为人处世,包括自己是人类的认知也都一起否认。
再加上监禁的生活让马晓川失去了追求的目标,自己的所作所为,包括自己的存在也都失去了意义。
然后再给迷茫的马晓川设定一个明确的人生目标,这样就可以真正成为他的性奴,以他想要的任何方式为他服务。
当第二周过完时,马晓川的人格重塑过程也开始了。
马晓川现在要穿着将近二十厘米的恨天高在跑步机上慢跑,还要在U型假阳具上做深蹲,同时蹂躏她的两个肉穴。
为了让马晓川在锻炼时出汗和晒黑,男人们把马晓川的训练设备都搬到了草地上。
萨姆让穿着黑丝的马晓川停下来,她便香汗淋漓的站着,准备迎接一场冰水冲刷身体的身体的洗礼。
但萨姆却和颜悦色的对马晓川说:“想不想洗个热水澡?”
马晓川的脸上露出了明显的惊讶,让她自己选择的事情,使得马晓川的大脑一片混乱。
居然问她要什么?
这难道又是什么残忍的把戏吗?
无所谓了,在这里根本没得选。
虽然这么想,但是马晓川的声音中却充满了希望:“是的,主人,母狗想洗热水澡。”
“我们一起洗吧。你也应该学学怎么给我洗澡了。”萨姆说着,解开了马晓川的束缚。
“谢谢主人。”马晓川心怀感激的跪在地上,亲吻萨姆的双脚表示感激。
萨姆得意的看着马晓川背部训练出来的肌肉线条,然后就让马晓川跟着他走向卧室的浴池。
虽然依旧赤身裸体,但是没有了束缚道具的体验,还是让马晓川欣喜若狂。
因为自从和萨姆发生过性关系后,这是萨姆第一次没有虐待和羞辱她。
而且还让她洗热水澡,这对马晓川来说,已经是天大的恩赐,满脑子想的全是那久违的热水浸泡身体时的舒适。
当马晓川按照萨姆的命令,为他宽衣解带时,马晓川经过严格调教训练的身体,随着萨姆衣服的剥离,变得越来越兴奋,阴道里不停的分泌出淫水。
虽然此时的马晓川想的全是热水澡,但是她的身体却在为即将到来的性交做好了准备。
来到了浴室后,萨姆让马晓川将水温调整到最舒适的温度后,便拿着淋浴头往马晓川身上喷水,然后指导着马晓川用什么样的姿势沐浴才能取悦自己。
当马晓川做错后,萨姆会用巴掌拍打马晓川的屁股和乳房作为惩罚。
但是这些拍打对于马晓川那发情的身体来说,与做爱的前戏一样,每一下击打,都在她的心里产生一阵波澜,让她的淫水流的更加汹涌,表情和挑逗的动作,也变得更加妖娆性感。
萨姆仔细欣赏着眼前这个发情的熟妇,她的身材在不断的高强度锻炼中,变得更加健康和性感,四肢,腹部,以及背部的肌肉线条清晰可见,举手投足间尽显女性的柔美。
这视觉上的刺激,使得萨姆产生了兴奋。
但是他还是耐着性子等待马晓川洗完。
当马晓川完成洗浴后,一阵从未有过的舒适让马晓川对萨姆心怀感激,愿意为他做任何事情。
即使萨姆让她跪在双腿间,马晓川也欣然照做,即使她每天都在萨姆的虐待中度过,而且当马晓川看到萨姆那条大鸡巴时,马晓川的精神居然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感觉阴道瘙痒难耐,双眼中充满对阳具的饥渴,身体也被浴火烧出一片淡粉色。
“骚母狗,给我好好的吸一吸。”萨姆命令道。
“是,主人。”马晓川兴奋的回答一声,先亲吻了一下萨姆的大龟头,然后把整根鸡巴都吸入了她的喉咙里。
尽管马晓川的双臂没有任何束缚,但马晓川还是习惯性的把双臂在后背上交叠。
马晓川现在已经成为口交深喉的专业人士,不但轻松地将整个鸡巴塞进她的喉咙,还会用舌头和口腔挤压阴茎,并且在阴茎插入喉咙时,也能发出美妙的呻吟。
萨姆看着马晓川的表情,对于马晓川的忠诚来自于真心而不是恐惧,感到非常满意。
他的阴茎被她的唾液浸透后不久,他命令她站起来坐在他的阴茎上。
阴道里那饥渴难耐的空虚感,早就扩散到全身,使得马晓川感觉身体好似都被掏空。
于是在得到萨姆的命令后,她迫不及待的跨坐在萨姆的阴茎上,嘴里不断呢喃着“谢谢主人”,将滴嗒着淫水的阴户按在了萨姆的大龟头上,随着鸡巴破开褶皱的噗嗤声,马晓川也发出一声美妙的呻吟。
马晓川跪在椅子上,开始前后摇晃起腰肢,阴道的媚肉也好似蟒蛇般,紧紧的缠住了萨姆的阴茎,不停的挤压着。
萨姆看到马晓川已经兴奋起来,伸出双手抓住马晓川的乳房,不停的揉抓挤压,让她发出更加兴奋嘹亮的叫喊。
虽然萨姆听不懂马晓川那无意识下喊叫的中文是什么意思,但是他从马晓川脸上的狂喜表情,双眼的迷离,身体的滚烫温度,以及越来越激烈的腰部晃动中,不难猜出其中的意思。
“老母狗,你想高潮吗?”萨姆揪扯旋钮着马晓川的乳头问道。
“想,主人,老母狗想。求求你,让,让老母狗,高,高潮。”马晓川兴奋的叫喊着,快速的抬起屁股,扭动腰肢,让萨姆的大鸡巴在阴道里搅动。
“那就尽情的高潮吧。”萨姆说着,双手伸到马晓川后腰,将马晓川紧紧的搂在怀里。
“主人,太好了,您真的太好了。”马晓川的声音里充满感激,身体变得更加激情,阴道里都媚肉开始快速痉挛收缩。
已经陷入高潮快感的马晓川已经顾上别的,只求登上那快感的巅峰。
就在这时,早就等在一旁的劳尔来到了马晓川的身后,赤身裸体的劳尔,挺着他那条涂满了春药润滑油的,粗壮如可乐瓶一般的大鸡巴,顶在了马晓川的肛门上。
当马晓川意识到自己的肛门被一条巨大的鸡巴插入时,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当劳尔的大鸡巴整根都插入到马晓川的肠道时,马晓川那平滑的小腹上被顶起一条明显的凸起,她那瞪大的双眼也随之反白,大张开的嘴巴更是好似被鸡巴堵住一般,几乎无法发出声音。
当两根鸡巴全都插入下体后,马晓川感到感觉下体好像要被涨破一般,散发出甜美醉人的麻痹感。
久经训练出来的受虐体质,燃烧起熊熊火焰,将那些难以忍受的撕裂感变成了令人狂乱的性快感。
再加上萨姆和劳尔那老道的玩弄经验以及完美的配合,使得马晓川的身体获得了更加强烈的刺激。
随着两根鸡巴同时抽插,马晓川都一边浪叫着,一边痉挛着的同时,将身体向后用力的弓起到极限,使得两根鸡巴在插入的时候,获得更加强烈的摩擦和挤压感。
马晓川的乳房被不断的舔弄揉搓,阴蒂也遭受着不断的挑逗,屁股也被用力的冲撞,在两个男人的暴力抽插下,马晓川那不堪重负的身体早已香汗淋漓。
但是叫喊呻吟声越来越高吭,阴户和肛门因为本能的反应已经变得越来湿润,越来越柔软,身体也变得滚烫赤红,散发出浓烈的女性体香,精神和理智也无法抵抗地被卷进快感的旋涡。
劳尔和萨姆在看到马晓川那激烈的反应时,都露出会心的淫笑,相互配合着,开始了一插一抽的交替奸淫。
萨姆的双手用力的揉抓着马晓川的乳房,萨姆开始剧烈的刺激马晓川的阴蒂,那强烈的快感使得马晓川发出一声浪叫,用力的弓起后背,全身也变得僵硬,连脚趾都紧紧的攥在一起。
马晓川爆发出一次高潮后,尽管男人们的动作都越来越粗暴,但是他们却感觉到阴道和肠道里的肉褶热得快要沸腾。
张大的嘴巴和喉咙里发出越来越亢奋的呻吟。
全身嫩白的肌肤布满汗珠,腰臀也更加猛烈的摇晃着回应下体的交替抽插。
成熟而敏感的身体,已经不受意识的控制,飘飘欲仙地向着第二次快乐的绝顶开始冲击。
被劳尔和萨姆前后夹击的马晓川,变得越来越疯狂,肉棒在女阴里面被媚肉紧紧包裹,快感让两个男人觉得全身都酥掉了,全都不停的疯狂地耸动着屁股,用力的奸淫着马晓川。
马晓川那连续不断的高潮痉挛几乎连在一起,好似一次超长时间的痉挛。
连续不断的高潮终于耗尽了马晓川的体力,而劳尔和萨姆也在媚肉的痉挛挤扎下,爆发出三次喷涌。
当马晓川被一阵阴户间的剧痛唤醒时,发现自己被头下脚上的,倒挂着绑成了一个大字,劳尔正站在她的身旁,手里拿着马尾鞭,用力的抽打着她的阴户。
“啊啊啊…啊呀呀呀……”来自阴户的剧痛,让马晓川不断的发出惨叫。
劳尔抽打了马晓川的阴户足足三十下后,将两根巨大的震动假阳具插进了马晓川的阴道和肛门,然后转身离去,将马晓川独自留在了伸手不见五指的地牢里。
当马晓川被倒挂在那里,专心致志地按照命令把那两根嗡嗡震动的巨大假阳具夹紧,维持在她的身体里时,她想着刚刚跟劳尔和萨姆做爱时的事情。
虽然她还是在被奸淫后,被捆绑和鞭打,但是感觉跟以往有了很大的不同。
在马晓川那早已混乱的思维中,她已经接受了成为性奴的事实。
所以她想,如果自己毫不迟疑,并且忠实地服从萨姆和劳尔的命令,那么她一定会享受更多与萨姆和劳尔在一起的快乐时光。
一想起劳尔和萨姆,马晓川体内的浴火再次被唤醒,插在她阴户里的假阳具,已经无法满足她那高涨的性欲。
渐渐的,身体里那欲求不满的空虚和瘙痒,让马晓川的脑子里只剩下劳尔和萨姆的那两条硕大的鸡巴,以及那两条鸡巴在同时摩擦媚肉时的迷醉感觉。
凌思梦此时正笔直的跪着,期待着卡蒂娅快点回来,因为她的阴道已经瘙痒难耐,等不及想要体验一下来自卡蒂娅的新奇刺激,捆绑也好,鞭打也好,抚摸也好,只要是卡蒂娅带来的就行。
凌思梦并没有意识到,在这短短的两周时间里,凌思梦已经变成了一个非常会用嘴巴和舌头让同性登顶快感巅峰的高手。
而且在和卡蒂娅的朝夕相处中,凌思梦也喜欢上了取悦卡蒂娅,以及将卡蒂娅送上高潮时的兴奋和成就感。
也非常喜欢卡蒂娅用嘴巴和舌头舔弄她的阴户,让她体验那种舒服的,好像奶油融化一般的甜美快感。
凌思梦还没有意识到,她已经逐渐沉沦在肉欲的快感中不可自拔。
而且更可怕的是,她已经丧失了自由意志和独立思考的能力。
每天要做的只是等待卡蒂娅的命令,然后按照她的命令完成任务。
卡蒂亚让凌思梦穿什么,她就穿什么。
卡蒂娅让她穿上十八厘米的恨天高,忍着痛苦站立走路,凌思梦便将那双高筒靴套在了脚上。
卡蒂娅说穿上这条黑色的渔网紧身衣,凌思梦便毫不犹豫的将它穿在身上。
当卡蒂娅说弄破胸前的遮挡,将乳房从开口里暴露出来,可以让我兴奋,凌思梦便开心的照做了。
当卡蒂娅告诉凌思梦把裤裆剪开,暴露出你被贞操带封闭起来的阴户会让我发情时,凌思梦便再也没穿过可以遮挡隐私的东西。
卡蒂娅还告诉了思梦很多性奴必须要遵守的礼仪和规矩,凌思梦也都开心的记在脑子里以便随时都能取悦她的女主人。
所以,当卡蒂娅离开房间时,虽然没有命令思梦跪的笔直,但思梦还是按照性奴的标准姿势,等待着她的女主人给对她发号施令。
随着时间的流逝,思梦越来越渴望卡蒂亚赶快回来。
当她们第一次在这个房间的地板上缠绵时,卡蒂娅那妖媚的吸引力就对思梦产生了不可抗拒的吸引力。
当卡蒂娅回到思梦的面前,并且向她的宠物凌思梦展示萨姆主人赐给她的那些宠溺的鞭打伤痕时,这种吸引力进一步增强。
虽然思梦还不理解卡蒂亚被虐待时的快乐,但思梦确实对这个被鞭打的女孩产生了同情和好奇。
卡蒂亚利用她的同情和好奇心作为工具,让思梦这个心灵和精神都干净的好像一张白纸的处女,慢慢的屈服于她的意志。
最终思梦将会屈服于她主人,萨姆的意志。
在第二次性爱中,卡蒂亚让思梦舔舐和亲吻她那布满伤痕的身体,两个女孩开始建立起紧密的联系。
现在,经过数十次淫荡的性爱,思梦感觉自己已经爱上了这位活泼的小性奴。
卡蒂亚离开后,她依然留在原地,迫不及待地想要开始与卡蒂娅的下一次性爱。
不知何故,这种除了服从之外没有任何责任的新生活,在凌思梦看来远比她以前的生活更加充实,更加幸福,更加有意义。
不得不说,卡蒂亚很好地完成了她的工作,思梦的思想意识,以及她的心理和生理,正在慢慢的变成一名真正的性奴。
当卡蒂亚终于回来时,思梦立即感到两腿之间开始发痒,身体里的那种空虚感开始吞噬她的身心,她现在非常渴望再次感受到主人柔软的身体贴着她用力的摩擦。
但是出人意料的是,卡蒂娅回来时并没有那什么情趣道具,而是推着一辆放着液晶屏幕的小推车,来到思梦面前。
“我的小宠物,感觉怎么样?”卡蒂娅看到思梦跨间不断流出的爱液,伸手揉搓着思梦那对既坚挺又丰满的雪白大乳房问道。
“非常好,女主人,今天我能为您做些什么呢?”思梦带着一脸既期待又害怕的表情回答道。
“你相信我吗?”卡蒂娅严肃的问道。
“是的,女主人。”思梦严肃的回答道。
“那么你仔细的看看屏幕,顺便猜一猜你们姐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卡蒂娅说完,便打开了屏幕开关。
当思梦看到母亲站在萨姆面前大跳艳舞和脱衣舞时,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根本不敢相信,屏幕里那个骚媚,性感,淫荡的裸体舞娘,是自己那个贞洁又保守的母亲。
卡蒂亚看到思梦那绝望且愤恨的眼泪开始从她的眼角流出时,她感到一丝内疚。
这样欺骗思梦让她感觉很困扰,但这是萨姆主人的命令,她必须服从。
然后,卡蒂娅按照剧本对不停流泪的思梦说:“对不起,我知道你很难相信你目前的处境都是因为你母亲的安排。她想要把你们姐妹都变成跟她一样的荡妇母狗,才把你们都带到这里接受性奴训练。虽然你肯定不信,但是,我还是要告诉你,这都是你母亲安排的。”
“我不相信,”哭泣的女孩喃喃道,她感到一种无法理解的深深的背叛。
“我们的主人理解你得知这一消息后的痛苦,当你准备好将自己献给他时,他保证你的母亲会为她自己的行为付出惨痛的代价。”卡蒂娅将思梦搂在怀里,安慰着她。
“奉献我自己?”她问道,对卡蒂亚刚才说的话感到困惑。
卡蒂娅真诚的看着思梦的眼睛说:“你有一件很棒的礼物可以送给他,当你这样做的时候,你就可以和我一起永远为他服务。”
凌思梦突然明白了,她和卡蒂亚在一起的时候暂时忘记了自己真正的主人是萨姆。
现在她看到了萨姆能做什么,她对母亲的愤怒在她心中燃烧,她想让母亲为此受苦。
当她陷入沉思时,卡蒂亚松开了束缚,开始抚摸她的阴蒂,让这个被贞操带束缚的女孩兴奋不已。
“你确实想感受到主人的男子气概吧?思梦,相信我,你会喜欢的,你也会向我这样为他着迷的。”卡蒂亚低声诱惑着脑袋不太灵光的思梦。
“是的。我想。”思梦充满愤恨地说,眼睛死死的盯着屏幕,看着萨姆的鸡巴在妈妈的阴道里不断抽插的场景。
妈妈那骚浪的扭动,醉生梦死的表情,不仅震惊了思梦,也让卡蒂娅的话在思梦心里掀起惊涛骇浪。
再加上思梦的性欲现在非常强烈,当她看着萨姆刺穿她的母亲时,潜藏在思梦心底的叛逆,使得她对母亲的羡慕变成了疯狂的嫉妒,又从嫉妒变成了疯狂的痛恨,心中的那个声音也变得犹如狂风般嘶吼:“臭婊子,骚母狗,在那里的人本来应该是我,是我,我才应该在那里,而不是你,是我,不是你,是我,不是你……”
屏幕里母亲被萨姆奸淫的画面丝毫没有阻碍思梦的性欲,相反的,母亲的迷醉表情,疯狂扭动腰肢,快速挺动屁股套弄萨姆鸡巴的画面,使得思梦爆发出更加强烈的性欲。
“你现在想要怎么做,小宠物。”卡蒂娅看到了思梦眼中的愤怒和对母亲的失望,趁机问道。
“我想侍奉我们的主人,然后让他惩罚我的母亲。”当卡蒂亚的手指拨弄着她勃起的阴蒂时,她咬牙切齿地说道。
“你真是个好宝贝。”卡蒂亚一边抚摸着思梦的阴蒂一边低声说道:“现在为我高潮吧宝贝,尽情的释放吧。”
思梦感到自己的阴部抽搐起来,再也无法抗拒卡蒂亚的命令,何况此时的思梦也不想抗拒。
她呻吟着,一边继续看着屏幕里的萨姆奸淫她妈妈,一边爆发出比以前更加强烈的高潮。
她不仅想让他的鸡巴夺走她的处女之身,还想让她妈妈看着这一切发生,希望这会给母亲带来痛苦。
卡蒂亚把嘴唇凑到思梦的嘴唇上,两个女孩的身体和舌头扭在一起,用肉体的缠绵和摩擦抚慰着思梦那受伤的心灵。
当卡蒂亚终于挣脱,将贞操带重新系在思梦的双腿之间时,这位奴隶学员的热情一如既往,渴望将自己的处女献给主人。
虽然思梦已经对卡蒂亚言听计从,但现在她才意识到谁是她真正的主人,她想跪在他面前,献出自己的一切来取悦他。
卡蒂亚让思梦回到笼子里,锁上门,笑着对她说:“我会通知我们的主人,你已经准备好将自己奉献给他。”然后她留下梅格独自一人继续观看母亲不断堕落的场景。
思梦看着自己的母亲以各种方式被主人奸淫,在强烈的嫉妒和仇恨中,她想知道阴茎插入阴道是什么感觉,也想体验一下肛门被抽插的快感。
虽然她开始认为自己也是女同性恋中的一员,但这一幕对她的影响证明她渴望得到阴茎的抚慰。
随着她刚刚达到的高潮开始消退,一种新的欲望在她体内滋生,她不得不去探索这种好奇心。
即使是过去务实的思梦也永远不会意识到她是多么容易被人操纵思想,控制着她的意识,引领她进入了一种全新的精神状态。
胡安牵着他的思雅母狗走进萨姆的书房时,思雅累的气喘吁吁并且香汗淋漓。
当思雅母狗看到萨姆时马上表现出狗狗看见主人时的兴奋,呼呼喘气,不断摇着尾巴。
胡安把思雅带到书桌前,把牵着的狗链递给萨姆后,萨姆便发出了他对思梦的第一个命令:“母狗,祈求我。”
思雅马上蹲在地上,双腿分开成一字,双臂折叠紧紧的夹住挺直的身体,吐着舌头。
萨姆看向思梦的跨间,发现思梦的阴户因为被交给新主人的兴奋刺激,正不断的滴落着粘稠的爱液。
胡安和曼努埃尔把她训练得很好,在她心里,她已经准备好作为萨姆的宠物性奴为他服务,并且非常愉悦的渴望着感受到被主人主宰的感觉。
萨姆看到思雅那渴望的眼神,便开始对思雅进行测试和评估。
萨姆先命令思雅摆出十几种淫秽下贱的姿势,专心观察着思雅那性感的胴体,以及脸上的表情变化来判断她是否具备了积极取悦男人的意识。
随后,萨姆开始抚摸思雅的身体。
他摸索着思雅那大馒头一般的坚挺乳房,只是稍加揉捏,思梦那粉色樱桃般的小乳头就坚硬的勃起,随后,萨姆又无情地扭动起思雅肿胀的乳头,这,那剧烈的疼痛使得思雅发出痛苦且快乐的呻吟,脸上也浮现出分不清苦乐的表情。
然后萨姆又命令思雅向他展示她的屁股。
思雅毫不犹豫的转过身体,将她那如煮鸡蛋一般坚挺白皙的大屁股对着萨姆高高撅起,并且还用双手将屁股掰开到极限,暴露出下体的淫穴。
萨姆将思雅的肛塞尾巴一下拔出,这使得思雅禁不住发出一声充满痛苦和幽怨的呻吟。
当萨姆的中指和食指插入肛门后,思雅便发出一声充满激情的迷醉呻吟。
萨姆慢慢的抽插旋转手指,对思雅的肛门进行了一番细致的延展和敏感度测试。
就在思雅完全沉醉在肛门的快感中时,萨姆便将那条粗长的肛塞一下插进了思雅的肛门里。
开始对思雅的阴户进行测试,当萨姆的手指按在思雅那光洁白皙的阴户上时,思雅的身体明显的抽搐了一下,当萨姆拨动思雅的阴蒂时,她的身体不受控制的触电般痉挛了一下,当手指插入思雅那粉嫩的阴道时,思雅居然发出了抑制不住的激动呻吟。
就在思雅不停的浪叫呻吟着快要高潮时,萨姆拿起桌上的一支钢笔,丢了到了墙边,然后一边抽插着思雅的阴道,一边拍打着思雅的大屁股,对她命令道:“贱母狗,给我把笔拿回来。”
思雅毫不犹豫的扭着屁股,冲向钢笔,然后用嘴叼起,快速爬回萨姆面前。
萨姆对用嘴叼着钢笔跪在面前的思雅伸出手,思雅便像真正的小狗那样伸出脖子,张开嘴巴让钢笔掉落在萨姆手中。
思雅那性感的身材,以及服从性和敏感度得到了萨姆的认可,微笑着向思雅点了点头。
当思雅看到萨姆的满意微笑时,她那还在燃烧的浴火,变得更加旺盛,烧的思雅的脸颊通红,身体也浮现出兴奋的淡粉色,跨间的淫水不停的滴落在地板上。
“你想尝尝主人的鸡巴吗?”萨姆一手摇晃着自己的鸡巴,对思雅说道。
“汪,汪,汪。”思雅的眼神里射出渴望又兴奋的光芒,开心的回答道。
“那就来吧。”萨姆说着,向思雅招招手,开始测试思雅的性技巧。
凌思雅马上屈身向前,将他的阴茎含进嘴里,用她所学过的所有技巧舔着、吸着。
思雅现在的意识已经沦落到,脑袋里只剩下如何竭尽全力的取悦男人这一个想法。
男人们在她的服侍下爆发,就是她不断追求的目标;将男人们的精液含入嘴巴,吞入身体,就是对她最大的奖赏。
她思雅轻松地将萨姆那粗长的大阴茎深深地插入她喉咙的同时,她那灵巧的舌头依然可以有条不紊的舔弄着青筋累累的阴茎。
如此娴熟的技巧,使得萨姆对思雅的进步连连称奇。
不知道是来自母亲的天赋遗传,还是后期的努力。
但不可否认的是,思雅的口交技巧暂时还比不过她的母亲。
享受了思梦的口交技术后,萨姆露出一脸嫌弃的表情,用手扯着思雅的头发,让她吐出了嘴里的阴茎,然后用脚拨拉着思雅的脸蛋和身体,让她转过身去。
思雅露出一脸黯然的表情,极不情愿的离开了萨姆的鸡巴,并且转过身,跪在地上挪动了一些距离,然后将屁股对着萨姆高高撅起,还用双手掰开了自己屁股,将女性最隐秘的部位全部暴露在萨姆面前。
并且衷心的希望萨姆主人可以看到她那可求着插入的肛门,以及可求着插入的,滴答着淫液的黏腻阴户。
萨姆主人也并没有让思雅母狗失望,一根坚硬如铁的灼热肉棍很快就来到了剃光了阴毛的白皙饱满的阴户前。
鸡巴上那灼热的温度,烫的思雅那丰满的阴唇好似融化一般,身体也因为即将到来的插入,而激动的不断颤抖。
在思雅那漫长的等待之后,萨姆的鸡巴终于插入了思雅的阴道,并且隔着一层肉膜,与深深插进肠道里的假阳具,产生了令人迷醉的摩擦感。
萨姆跪在那里,一动不动,只需要用双手扶着思雅那丰满的翘臀,那性感的艳奴就会撅起她的大屁股,用力的向萨姆的小腹上狠撞。
萨姆看得出,思雅是比马晓川还要是淫性十足的荡妇。
她的母亲需要一定的引诱,而思雅却不需要任何挑逗,只是一根鸡巴,就可以让她变成欲求不满的淫娃荡妇。
但萨姆也计划让思雅和马晓川都学习一些其他技能。
萨姆喜欢女人毫无顾忌地对他坚硬勃起的阴茎发情,然后被他的阴茎抽插的高潮连连,潮吹不断。
但在思雅即将高潮的时候,萨姆却残忍的命令她停下来。
即使思雅被即将高潮的渴望折磨的痛苦不堪,但是她还是服从了主人的命令。
让她停,她就停,但萨姆能感觉到她的身体正处于高潮边缘,即将高潮的快感使得思雅的身体不住颤抖。
她回头望着萨姆的双眼射出强烈的哀求和渴望。
于是萨姆在思雅的大屁股上扇乐一巴掌,并且对她说:“转过身。”
凌思雅迅速的服从了萨姆的命令,并且用她的嘴巴再次包裹住了萨姆的鸡巴,随后胡安的鸡巴便从思雅的屁股后面插入她的阴道。
当萨姆用精液射入她的喉咙时,胡安活塞式的抽插运动,将思雅送上了一次高潮。
思雅感觉自己仿佛置身天堂,三个洞都被同时塞满的快感,以及主人在嘴里射精的自豪感,触发了思体内那还未爆发的高潮,使得思雅直接冲上了性欲的巅峰。
当胡安的鸡巴隔着一层肉膜与肠道里的假阳具相互摩擦时,思雅爆发出第二次更加强烈的高潮。
高潮过后的狗奴思雅,在清理完萨姆和胡安阴茎上的精液和她自己的淫液后,思雅又带着一脸贪婪的神色,趴在地上,一边摇晃着屁股,一边将那些从阴道里滴落地面的精液全部舔舐到嘴巴里。
思雅那对于精液和高潮的渴求,使得萨姆非常满意。
当思雅再也找不到精液可以舔舐时,她便主动的爬到萨姆脚边,摇着屁股舔舐起萨姆皮鞋上的污垢。
思雅的变奴性和服从性让萨姆非常满意,于是打算开始对思雅进行第二阶段的调教训练,于是萨姆用鞭子拍了拍思雅的大屁股,对她说道:“我的小宠物还没有取悦女人的经验,对吧,小母狗?”
“汪汪,汪汪,汪汪。”思雅马上看着萨姆,大声的回答道。
“那么我们就开始下一个阶段的训练吧,以后就把她她锁到院子里,然后让她学习如何取悦女人。”萨姆对胡安说道。
“好的,先生。”胡安回答完,抓紧手里的狗链,牵着思雅的项圈将她带离了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