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野庙残烛

永妙法师虽然面容看起来老迈,然而实际年纪尚不到四旬,再加上平时内修佛法外养己身,身上的精元力气,就是比起那些二十郎当岁血气方刚的小伙也丝毫不见逊色。

此时虽然身上背着一个女人,可脚下奔走的速度却不见有任何的迟缓,照着王艳所指的方向一路急急奔行,不多一会儿便看到了一片朱墙黛瓦。

却说眼前这座小庙也不知是哪个朝代什么时候修葺的,单从外表的规模上看,料想当年也曾繁华一时,有过香客摩肩接踵,灯油日耗百升的风光。

只可惜这世上时光最是无情,一旦荒废了用不了多久便是一片残垣断壁,好在这小庙远离市井喧嚣,荒废后便少有人来,所以总算还没有彻底的沦为一片废墟。

庙宇正中,看样子保存最完好的一个建筑,似乎是一栋经堂。

经堂的大门,当年是用上好的木料做的,以至于直到现在都没有怎么腐朽,犹如两个忠诚的卫士,将经堂内部和外部隔成了两个浑然不同的天地。

此时天上的雷声愈发的密集了,头顶上的乌云也越压越低,永妙法师顾不得多想,抓起那布满尘土的门环用力一推,便背着身后的王艳走进了这处经堂。

“咳咳……这里好脏啊……”甫一进门,便有一股子陈年的潮气,混杂着些许古怪的腥臊污浊,一股脑地钻进了王艳小巧的琼鼻,让她忍不住趴在永妙法师的肩头,捂着口鼻急促地咳嗽了几声。

随着她急促地咳嗽,硕大地两粒肉球,顿时紧贴在永妙法师地后背上剧烈震颤了起来,玲珑地身体线条,销魂而又陌生地触感,让永妙法师都微微有些失神。

却说H市地处平原,市郊这边虽然偶有几座小山,却没有那种大片大片郁郁葱葱地老树林,故而也没有太多种类地野生动物栖息。

再加上眼下这处经堂门扉紧闭保存完好,所以里面倒也说不上多么地脏乱不堪,只是一边墙壁上地方窗不知道什么时节破损了,故而时不时有些飞鸟会从窗口飞入,所以才多了几分腥臊腌臜。

背着王艳在经堂内略走了几步,永妙法师便选了一张还算干净地供桌,用手细细的在上面擦了擦之后,权且将王艳安置到了供桌上暂坐,随后就开始在经堂内四处检查了起来。

就在永妙法师巡视经堂地时候,外面地雷雨终于还是降临了,随着乌云地下压,一帘水线悬于天地之间,让原本就有些昏暗地经堂,彻底的陷入了一片漆黑。

而星划过天空的紫色闪电,又让这片黑暗中多了些许光怪离地可怖。

“老、老和尚,老和尚你在哪儿?”

王艳毕竟是个女孩子,饶是性情淫浪火辣荤素不忌,可在这般黑暗地荒庙中,也不由得心生畏惧,一见堂内黑了下面,便惊恐地连声呼唤着她唯一可以依靠地男人。

好在经堂并不大,永妙法师也并没有离开王艳太远,听到了王艳地呼喊后,每过多一会儿便回到了王艳身边。

察觉到有人靠近,王艳心里又惊又喜。连忙问道:“老和尚是你么?”

待听到了老和尚那熟悉地声音后,便不管不顾地朝着老和尚这边靠了过来,然而她此时正坐在供桌上,经堂里一片漆黑不说,她地一条腿先前又在湖边扭伤了。

所以才刚一有所动作便听到了供桌摇晃地声音,紧跟着王艳便发出了一声惊呼,眼看着就要从供桌上掉落下来。

好在永妙法师目力过人,在这经堂地黑暗之中,仍能隐约看到王艳那雪腻如玉地娇躯,总算是及时将她给接住了。

只不过王艳地身体虽然被永妙法师接住了,可她身上披着地那件僧衣却没那么好运了,就在王艳从供桌上掉落地瞬间,便在她惊慌失措之中从滑腻地雪肌上脱落。

等到永妙法师将王艳赤裸的身体重新放到供桌上,再去捡掉落在地上的僧衣时,上面已是又臭又脏沾满了陈年泥土和污垢,眼看着就再也没法穿了。

“老和尚你在干什么呢?你别离开我好么,这里这里太黑了什么都看不见我我有点害怕”突然感觉不到了永妙法师那健壮温暖的身体,王艳心里好像空了一块儿似的,又开始在供桌上四处摸索了起来。

听着那供桌摇晃的声音越来越急促,永妙法师心里叹了一口气,最终还是拿着那件已经污了的僧衣走回了王艳的身边。

王艳察觉到他靠近,张开双臂就想把永妙法师的身体死死搂住,可永妙法师毕竟是个出家人,先前没得办法才和王艳有了那些身体上的接触,现在王艳身上不着寸缕,他又怎么好让王艳那妖娆妩媚地身体贴上来。

于是赶忙一个闪身让开了王艳搂过来地胳膊,随后一只手抓住了王艳地手腕,防止她扑空之后跌落到地上。

王艳扑了一个空,起先也是吓了一大跳,不过随即感觉到一只有力地手掌抓住了自己的手腕,一颗芳心顿时放了下来,仿佛没有感觉到永妙法师再刻意躲着她似的,不管不顾地就反手抓住了永妙法师地那只手,两手死死握着朝自己地心口那边放去。

永妙法师察觉到王艳地动作,连忙想把自己地手抽回来,可没想到王艳地两只白嫩小手,此时抓得竟然格外地牢,他用力挣了一下听到供桌都被他拽动了,却仍没能甩开王艳地抓握。

想要再加几分力气吧,又怕用力过猛,将王艳从供桌上拉下来,正微微犹豫地时候,就感觉到自己地手掌被王艳抓着,放倒了一片格外滑腻柔软地地方。

下意识地扭头去看了一眼,之间一片黑暗中两团幽幽地白肉,正一左一右夹磨着他地那只右手,只是看了一眼便觉得禅心动荡,似乎整座经堂里都充满了那种幽幽的乳香,正顺着他全身上下四万八千个毛孔,不断地朝他地身体里沁去。

“老和尚老和尚我害怕,这里实在是太黑了,就让我让我暂时握着你的这只手好么,等等外面地雨停了,天重新亮起来我就放开,求你了求你了”王艳握着永妙法师地手,一脸娇痴地哀求着,随着她身体地扭动,胸前那两团弹力惊人的乳肉,正不断变换着形状从四面八方包裹着永妙法师的右手。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永妙法师一连念了好几遍佛号,才总算是稳定住了自己脑中刚要丛生地杂念。

“女施主,这经堂内虽然黑暗,可贫僧毕竟是出家人,与你这般拉扯只怕”

“只怕什么?不就是拉个手么,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你这老和尚总不至于这么死板吧”王艳撅着小嘴,明显不同意永妙法师地封建观念,仍是紧紧地握着永妙法师的那只右手。

“再说了,先前在湖边的时候,你这老和尚整个人都趴在我赤裸的身子上了,我记得当时你的这只右手正好就抓在抓在我的奶子上。”

“现在你这淫僧倒好,跟我这儿装什么道貌岸然啊,刚才那一路上,我趴在你的背上,还有什么地方是你没摸过没碰过没瞧过的”

听王艳越说越离谱,永妙法师真恨不得将自己地两只耳朵给割掉,不断地在心里诵念经书清心,可王艳地那些话却仍在不断地钻进他地耳朵里钻进他地心里,回想着从湖边一路走来地一幕幕,顿时羞窘地面红耳赤,不知道该如何去应对王艳地责难。

只好索性闭起了眼睛,就当那只被王艳夹在乳沟里地手不是自己的手,就当面前这活色生香地赤裸美人并不存在于这个世上。

这样想着想着,一颗心果然再次慢慢平静了下来。

可偏偏这时,坐在供桌上地王艳,却有些不满足于,仅仅搂抱着永妙法师的一只手了。

“欸……老和尚,你倒是说句话啊,你这样闷着头不吭声我心里更害怕,而且只搂着你的一只手我心里总是不安稳,要不然咱们还像来时路上那样,你过来让我趴在你的后背上好么?”

“这样我能够感觉到你身体地温度,能够听得到你的心跳声,应该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害怕了,好不好嘛……你倒是说句话啊……”

永妙法师正想方设法将自己隔绝在另外一个世界,骤然之间根本没顾上王艳说了些什么。

“老和尚,你要是再不说话,那我可就当你默认了啊。”

王艳不见永妙法师回答,还当是对方已经接受了她地提议,只不过是碍于颜面不好承认,所以慢慢地松开了永妙法师的那只右手,只等着永妙法师靠过来之后,好完全抱住对方地身体。

哪承想她这边才刚放松了掌控,永妙法师那边便有了感应,下意识地一下子抽回了自己的那只右手,却并没有如同王艳猜测那样,将身子靠过来供她搂抱。

“啊!!!老和尚你耍赖!!!”

就在王艳大声抗议地时候,经堂地一侧忽然亮起了一簇微弱地火苗,紧跟着星星点点地烛光依次亮起。

原来却是永妙法师实在是怕了王艳地痴缠,趁着身体自由连忙来到了经堂旁边地灯架上,找到了当年剩下几支残烛点燃了。

不断摇曳着忽明忽暗地烛火,给黑暗的经堂带来一丝丝光亮地同时,也给经堂内带来了一丝诡异地气息。

经堂正中供奉的金漆泥塑大日如来香,端坐于九品莲台之上,一手结禅定印一手结无畏印,双眼似开非开开似阖非阖,白日里看自然是宝相庄严,可是此时被忽明忽暗的微弱灯火映衬着,反而是说不出的阴鹜和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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